生。”他忍不住出言辩解,“我是拉帝奥的……妻子。”要是闹出什么乌龙就太尴尬了,还是在误会扩大之前及时止损吧。青年发誓,他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能有什么意思?虽然在陌生人面前说出“妻子”什么的,还是过于挑战他的底线了,导致他说完就有些后悔。 砂金看着眼前的人强装镇定地说完,色厉内荏地推了推眼镜,而黑发下的耳尖染上一抹红,兴奋感不由得从大脑往下半身涌去。“啊……抱歉,夫人?”砂金望着他,调笑着吐出更为冒犯的称呼。青年脸上的温度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攀升,他的窘迫被砂金尽收眼底,可爱的情态逗得恶劣的学生几乎要大笑出声。“……你。”青年咬着唇,良好的修养让他吐不出什么重话。如果可以的话,他几乎想当场给拉帝奥打个电话质问——这是你的学生? “不要这样叫我。”他本意训斥,自然地摆出师母的架子,可娟秀的脸上细眉微皱,颇带着些被欺负的无奈。得寸进尺的学生赔着笑脸,不走心地说道:“抱歉,抱歉。”他摆出平时讨女孩欢心时最常用的笑脸,“请原谅我的失礼。”看着对方的神色略微缓和,像被捋顺毛的猫咪。砂金暗忖,吃软不吃硬啊。 “我可以问问教授……什么时候回来吗?”砂金盯着对方给他倒茶的手,撑着下巴试图继续努力寻找话题——虽然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很显然在拼命地避开他。那双淡漠的灰眼不情愿地扫过他的脸:“我不知道。”砂金从来没觉得自己被这么讨厌过,他有点不高兴;但他眼前的那双手看起来又白又软,他真的很想试试摸起来是什么手感。鸦羽似的眼睫小刷子似的在砂金心上挠痒,让总爱特立独行的学生心里骤然萌生出想把这张冷艳的面具撕碎的想法。 ——既然不知道教授什么时候回来,那么放肆一点也没问题吧?砂金一把捏住了青年伶仃的细腕,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表情出现了一瞬的错愕。 赌徒就应该这样。 “你……!”青年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完整的字,便被人大力推到了床上——拉帝奥的书桌旁边便是床,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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