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有时候会恶作剧。” 他说:“我会跟她们说让她们不要再为难你,你明天按时来找我就好。” 他的嗓音很沉静,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智慧温和的气质,跟俄国男人大多的粗旷不同。 谭茄雪急忙点头。 巴格拉季昂话锋一转:“这里的奴仆经常会做坏事,你如果再被欺负,可以告诉我。” 谭茄雪说:“谢谢。” 巴格拉季昂顿了顿:“本来只是出来散步,但正巧遇到你,有件事顺便告诉你。既然你是清国人,我希望在今后的伴读课程中,能跟你学中文。” 谭茄雪微怔:“可以,但是……为什么呢?” “我需要学习不同国家的文化和政治,了解他们政治制度的优缺点,用来改良自己国家的制度。”巴格拉季昂说,眼神一直望着远方,瞳孔漆黑深邃。 果然,如同历史上的一样。 “好,没问题。”她说。 巴格拉季昂笑了:“谢谢你。” 他注意到谭茄雪的声音很哑:“你很久没有喝水了吗?” “是的。”谭茄雪说。她被那些奴仆关在宿舍里,根本没地方喝水。 “跟我来。”巴格拉季昂说。 谭茄雪一怔,赶忙跟着他走了出去。 她注视着他的背影,青年的背影挺得笔直,仿佛任何重量都不能将其压弯,他会意识到自己的未来吗…… 谭茄雪心里思绪万千,巴格拉季昂已经把她领到了殿堂前:“到了。” 谭茄雪来到庄园半天,还没进入过真正的贵族主人住的地方。 农奴们都是住在外面的草屋或棚子里,俄国这个时代农奴连人身自由都是奴隶主的。但巴格拉季昂让身旁的仆役点了蜡烛,自己举着灯带谭茄雪进入了家里。 这是一栋金碧辉煌的大堂。 连墙壁上都缀满了吊坠珠宝,火红明亮的灯在两侧闪烁着,左右两侧各有精致的门,走廊直通到深处。 俄国上流社会向来奢侈阔绰,沙龙、金钱、享乐……占据了此时贵族们的大部分生活,即便是巴格拉季昂这样少有的热爱国家的有识之士,房屋依然是奢华至极。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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