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腰身,只手捞起,带入怀里,一手抚弄他散下的发,“在下的意思是,公子身为陛下亲生爱子,应该愈加自爱才是。” 秀美的男子眸色幽沉,“怎能轻易就给旁人近身呢?” 扶苏倚靠他的肩前,细微地喘出声,“你要是不想......”他若不想,他也不会勉强。 赵正打断他,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发胀的下身,轻轻揉动起来,“我不是不想。” 嬴扶苏双颊烧红,任他动作。 他是在介意,如果今日不是他,扶苏也会对旁人如此吗? 他会与别人在这张塌上翻雨覆雨,交颈相缠...... 光是这样想,他就杀心难抑。若有人胆敢染指他的长公子,株尽九族,也不为过。 【4】 那人居高临下地问他,他话音很沉,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仪。天下间只有一个人给过扶苏这样压迫的感觉。 他们真的很像,是错觉,还是他又在自作多情。 “你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 扶苏埋在他的胸口,轻声道,“没有......” 他的记忆却不是那么肯定。那次大败匈奴而归,扶苏在宫宴上醉酒,有人把他抱了回去,之后的事情他就记不清了。 清醒之后,他已经身在帝王的寝宫,身上的亵衣也是被更换过的。 嬴政下朝之后,他的长公子还安静地躺在他的枕上。始皇朝服未换,无声地屏退侍从,摸了摸他的脸。 扶苏茫然地睁开眼睛,连忙起身谢罪。嬴政收回手,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人备了午膳,再送他回去。 他在军中吃的都是和军士一样的粗茶淡饭,面对宫中精致的饮食,却实在没什么胃口。 所有菜色和点心都是他小时候爱吃的,他刚去上郡的时候天天惦记着。现在已经不惦记了,只觉得自己当时孩子心性,实在幼稚。 嬴政目光深沉,一直看着他吃饭。扶苏知道如果他说不喜欢,父皇也不会怪罪他,但定会命御厨重新备菜,罚俸这些宫人。扶苏不想那么麻烦,只能各自挑了一些,勉强下咽,便起身请退。 他留在咸阳宫的几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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