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两天后,李响和张彪值完晚班,准备一起回宿舍,顺便走出市局去最近的大排档点了两份干炒牛河。等宵夜的过程中,张彪抬头看了李响三次,终于在李响给他开一次性筷子递过去的时候爆发,说: “两份牛河,这份辣的这份不辣嗷。” 哦这不是他说的。 张彪夹在老板上菜吆喝里的声音说的是细如蚊吟的:“响哥,我对不起你。” 李响还是听到了,他皱皱眉,把炒牛河推到张彪面前,说先吃饭。没想到张彪一下子就抬起他那脸,豆豆眼都闪着泪光似的,仿佛李响对他越好张彪身上越不舒服。只有李响一头雾水,不知道张彪上一秒还好好的,这下是怎么了。 “响哥!我……”张彪可能是焦急过头,夜晚更深露重的,他直接开始脱外套。李响给自己夹了一筷子河粉放嘴里,嚼吧嚼吧看着张彪要干嘛。没想到这人脱衣服上瘾似的,大庭广众之下就要解衬衫扣子,李响这才开始阻止说彪子我们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讲,你这—— “安欣他咬我了。” 哦。多大点事,以前你们吵架都快上房揭瓦,李响安慰道,怎么你还准备去打针狂犬疫苗啊,安欣能有什么毒。 “……他咬我后颈了。” 哦,多大点事,他就是性sao扰一下……啊? 张彪又低头了,一问一挤才会蹦出来点话,真成师父以前说的属牙膏的。李响严肃起来,筷子戳戳桌子发出笃笃声,说,你别话说一半,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赵立冬来局里那天不是、我跟了上去安慰……那时候没什么事,他脾气不好,我知道他不开心都没呛他。晚上响哥你不是要蹲点吗,我就一个人回宿舍了……” 安欣有他们宿舍钥匙不稀奇,有时候安欣不回家也会去那房间落个脚。但这小子那天晚上灯也不开,张彪啪嗒一下打开灯,哎呦一声差点被李响床上的安欣吓死。 安欣有十分之一百分不对劲。他愣愣地拿着李响的一件衣服,医生说根据不同情况,身体恢复的状态什么的都很难说,出院后他倒是能稍微闻见一些信息素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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