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捏住烟盒的那一刻,我和他都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拿那盒?”罗雁扭头盯着我。 “最近要这款烟的客人比较多,下意识就拿了。”我随口胡诌。事实上店里一年到头可能都卖不出去一条绿盒的南京。 我还记得罗雁一开始不会抽烟,我和他在废弃的商超和小卖部里搜罗到的烟大部分都拿去和其他末世里活下来的人以物易物了。其他烟,我都记不清牌子,总是分分钟就换出去了,换些香肠和卫生巾什么的,特别紧俏。只有绿盒的南京,别人很嫌弃才拿走一盒两盒,说抽起来没味儿。 我好奇这烟到底有多难抽,点过一根抽试试,对我一个完全没有接触过香烟的人来讲也不算太呛,难怪那些烟鬼们嫌弃这东西不够劲儿。 “给我也试试。”在我吸了一口就要丢掉那根烟的时候,罗雁开口问我要。我打开烟盒递给他让他自己拿一只自己试,结果他理都没理,直接两根指头从我指间把那根我嘬过的烟捏走,放到自己嘴边吸了一口。 “咳咳,咳咳。”他居然被呛到了,缓了一会儿闷闷地说:“是难抽,什么味儿。” 但是后来为了守夜提神,罗雁开始接受了抽烟,即使在后来我们到了生存基地后他不用轮班熬大夜了,他还是偶尔会在情绪不好或者思考的时候点一根。就是绿盒的南京,我从没见过他抽别的烟。 习惯是会害死人的。我差点当场想给自己的手来一巴掌。 罗雁看起来接受了我的解释,接过了烟盒结完账走出门了。 我等他走出门之后掏出手机上网搜,发现罗雁工作室发的最近他的行程都在我所在的这座G城拍戏。再翻一下罗雁粉丝的上下班饭拍,发现他住的酒店就在离我打工的这个便利店走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的地方。 怎么会这么巧,我真的会给他吓出心脏病。 迅速复盘一下自己刚才的表现,觉得虽然算不上天衣无缝,但至少也有个八十分。 要不我把便利店这份工辞了吧,再找一家远一点的上夜班就好了。 快速做完应急预案的决定后,我放下手机抬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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