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不小。记得刚成婚之时,偶要去采买米面,先夫还不如他提得多,可今日却是半点也挣脱不了。 看来做了鬼,连力气都会变大不少。 还微微有些凉意的唇又紧紧凑了上来,含住他的唇珠,细细舔舐,不顾他的挣扎,用力撬开他的齿关,吸吮他的舌尖。 黑暗中对方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层层衣衫下的硬物毫不掩饰地撞入他的双腿之间,还不时来回蹭动几下。 惊羽一个哆嗦,用尽全力想要推开,却被拦腰抱起,就近放在桌上, 一只青瓷茶壶和两只茶杯都被推到地上摔了个稀碎,闹出极大的响声。 小院不大,张嬷嬷她们就住在隔壁,定能听到。 “来人啊……” 呼救声被一个几近粗暴的吻堵住,硬得发烫的性器故意压在他腿间的软rou上摩擦,胸前的丰腴被揉捻搓磨,奶水很快就溢了出来,里衣与对方的衣衫瞬间便黏腻到了一起。 惊羽无助地捂住胸口,试图将对方的手推开,可始终摆脱不了桎梏,甚至连前胸的衣襟都被扯开,一双白嫩的乳rou皆跳了出来。 乳尖被捻起,再轻轻搓弄、按压,对方太了解他了,似乎知晓他的所有敏感点,轻而易举便让他湿了身。 xue口处的yin液湿湿嗒嗒地粘住亵裤, 他的双腿徒劳地蹬着,身子被压得死死的,完全无法动弹。 可惊羽难受的不是被猥亵,而是自己竟然如此没用,这么快就湿成这样。 羞愤的泪水自眼眶流到嘴角,咸涩的味道传到舌尖,几乎要把他吞入腹中的吻慢慢停了下来,手上的动作也轻缓了不少。 “夫人,怎么哭……了?” “我自知对不住你,却不愿受你欺辱,你竟然是鬼,便杀了我吧!” 风荡起朱窗,月华沿着窗棂爬入屋中,照在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转瞬即去。 惊羽哪怕是真的死了也无法忘记这张脸。 无论山寺桃花下的白袍纷飞,还是初入宫时的红衣胜血,亦或是日日相处之时痴缠在一处的锦缎寝衣…… 桃花本寂寂,月明恰入心。 “阿……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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