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极好,陛下的桃夭以后也可以留给囡囡,送给心上人。” “桃夭是什么?” “是陛下的玉镯……” “怀志!”齐焱的手微微收紧,笑意凝结在眉尖:“将孩子抱下去,朕要午睡。” 众人皆噤声不敢再言,退得极快。 惊羽瞧出齐焱不悦,将头枕在他的腿上,摩挲着他手掌的薄茧:“阿焱怎么了?那玉镯是什么说不得的吗?难不成……又是什么不好的东西,要用来欺负我的吗?” 齐焱轻笑出声:“小羽,你还真是色胆包天,就不怕我此刻便吃了你?” 惊羽不怕他吃,倒是怕他不吃。 因为堵着,真的很痛。 可齐焱不再需要用药,如何会为他疏通排解? 话无法说出口,只能咬着唇将身子往上移了移,靠在齐焱的臂弯之中,用涨的有些发硬的乳峰轻轻在他小腹处蹭了两下。 这么细小的动作,外人只怕都瞧不出,可惊羽的耳朵脖颈处,早已殷红一片,羞涩得不敢抬头。 齐焱终于注意到怀中人胸口衣服上的奶渍,乳白色的里衣与乳汁的颜色几乎相同,就算是湿了,rou眼也分辨不出。 他不禁哑然失笑道:“原来是这里难受。” 美人投怀送抱,齐焱不是柳下惠,自然无法坐怀不乱。 于是小心翼翼地捧了他的脸,又作弄一般地避开樱唇,一点点地吻着。 从眉心到鼻尖,脸颊到耳骨,脖颈到肩头…… 那里有一道将近三寸长的伤口,太医包扎得很仔细,齐焱的唇轻柔地落在上面,带着温热的气息,引得人心头酸麻,从里到外都化作一汪春水。 最后伸指撩动衣襟,露出两颗浑圆的rufang。 雪白的乳rou因为涨奶饱满得如同白玉圆球,翘立的乳尖则是玉球上的玛瑙装饰,漂亮得不像话。 齐焱凑了上来,炙热的呼吸,坚挺的鼻尖,所到之处皆是颤栗难忍,让人情动不已。 掌心是温热的,它的主人也很有耐心,自下而上,慢慢地将rufang内的结块揉开,好似纠缠在一起的经络也被一一抚顺疏通。 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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