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珖王将只能赠与王妃的玉镯送给后宫的女人,大概是以为朕活不久了。至于李则宁,终究是得到了她想要的,只是未料到小羽竟会做到那种地步。” “小公子知道李姑娘志在后位便吃醋啦,说明啊,他心中有陛下。” 齐焱移步至榻边坐下,握住惊羽的手,放在唇边:“小羽是朕的人,自小心中便是有朕的。” 床上的少年睡得并不踏实,似乎陷入了一场无边的梦魇。 鲜血淋漓的院落,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剑光熠熠,红衣男子站在血泊中。 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能记起自己泛红的双眼。 杀得好啊,已经死了的都是该死的,活着的,不如去死。 齐焱脱下靴子上榻搂住浑身觳觫的少年,轻抚他的脊背,“小羽毛,轻轻飘,风一吹,就起舞。小羽毛,别害怕,手拉手,莫飞走……” 少年如获大赦般钻进温暖的怀抱,贪婪地闻着熟悉的体香,又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时,惊羽才悠悠转醒,与往常不一样,今日齐焱依旧躺在他身侧,轻柔地搂着他的肩膀,护着那处的伤口。 他微微挪了挪身子,枕边人便惊坐起身,“小羽,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惊羽盯着他炽热的双眸摇摇头,确认他安然无恙后将脑袋往胸口埋去,不敢再看。 市井喧喧,齐焱乃残暴冷酷之君,他以万颅为阶登大宝之座,既登皇位,即行诛异,老臣皇亲无数皆丧其手。 就连权势滔天的仇子梁亦为其所破,可见他谋深似海,有雷霆手段。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的小伎俩? “阿焱……我没想用那个香囊,也不知它怎么就掉下来……” “无妨。”齐焱捏捏他消瘦了不少的脸颊,又往他腰上揉了揉,笑道:“只是小羽睡了三日,瘦了不少,摸起来都有些硌手了。” “啊,三日!”惊羽瞪大眼睛:“那岂不是耽误了你用药?” 言罢,他便要去解衣带,将胸脯往前送了送。 齐焱慌忙按住他的胳膊,仔细着他肩膀的伤口:“别乱动,你的伤还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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