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浅浅地来回抽动。 温柔得不像话。 惊羽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瞬间便娇喘连连,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在体内蕴藏了十七年的暗潮汹涌而来,很快便要决堤。 齐焱挑了挑眉,俯身而下,伸舌卷住他胸前的红豆,含住那团软rou,吸吮后用牙尖轻轻一嗑。 少年瞬间尖叫出声,玉液jingye一齐喷出,皆落在齐焱赭红长袍之上,浸湿的绸布黏腻在一起,裹在胸口闷得人欲气难纾。 齐焱伸手捻住半湿的衣袍,拉出一串银丝,调笑道:“小羽真是水做的,竟能喷出这许多。” 情潮太烈,惊羽仍在余韵之中,只能抽搐着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咬着下唇, 口不能言。 齐焱便由他搂着,轻抚着他的背脊,亦是不发一言。 直到门外人声传来,惊羽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慌忙向后挪去。 还未挪动半分,便又被拉了回去。 齐焱的眼前又恢复一片清明淡漠,漫不经心冲着门外说道:“送水。” 说完才将人放在桌上,拉上他的衣袍,遮住诱人春光,抱着他稳稳坐下。 惊羽羞得都不敢抬头见人,若是地上有缝,他立时便能钻进去。 直到宫人服侍两人都更换了衣物,沾满精水yin液的衣服皆被拿走,殿内也只剩他们二人。 惊羽脸上的绯色才稍稍褪去,垂首立在齐焱身侧,不敢言语。 不一会儿,怀志便拱手而入,“陛下,需要传晚膳吗?” “陛下?你是皇帝?” 大兴并无后妃,也无皇子公主。初入宫时,惊羽以为是伺候皇室某位小郡主小郡王,见到齐焱时则以为是哪位病重的王爷,没想到他便是皇帝。 就是那位坊间传闻认贼作父,残害亲兄忠良的暴君。 林大人一家被他诬陷,父母也算是间接死在他手中。 惊羽脚下一软,眸露畏怯之色,眼看就要瘫倒在地,却被齐焱搂住。 温热的手掌和力度都与方才一般无二,可惊羽却如被烫着了一样推开那个让他欲生欲死的怀抱。 “怎么,方才还在朕的怀里婉转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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