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放的小花。 还是一朵在春雨下浸满花汁,待君采撷的娇花。 齐焱情难自禁地伸手按了按诱人的花苞,春液溢出,让濡湿的部分rou眼可见的扩散开来。 “还真是水做的,怎么这么湿?” 惊羽惊恐万分,正欲翻身逃离,却被欺身而上压在桌上。 “你……你……你要做……” 语未言尽,玉唇便被堵住。 齐焱用力地吻他,闭上眼品尝着他口中的味道。 酥酪的香气裹在唇齿之间,被细细的舔舐卷走。 还不够。 齐焱胸口起伏不定,那日山寺之间的馥郁花香今日却好似怎么也寻不到。 握着两条腿的手渐不安分,在身下人意乱情迷间便褪去那件诱人又碍事的亵裤。 惊羽嘤呜一声,想伸手去拉,却被反身扣住双腕。 接着便撞上一双阴骘枯黧的眸子。 冰冷,颓苦。 他不是宫中的贵人吗?为何会露出这种眼神?看一眼便让人忍不住心疼。 就好似囡囡刚出生那几日,为了进宫做乳娘,他服了很多药,只能由隔壁大娘喂养。 每抱一次她都要哭闹一会儿,哭过之后便会露出这种颓苦的眼神,仿佛在怪他,看的人揪心。 惊羽忍不住伸手轻抚齐焱的眉,就好似对囡囡那般,柔声道:“阿焱乖……” 俊美的少年不懂,孩子的愁绪与成年人有所不同。 眼前人眉尖那道淡淡的皱纹,装的是虽千万人吾往矣,虽千万里日夜兼程,是世人眼中的罪恶,是阖棺才能洗清的怆悢。 齐焱的眸光微微闪过一丝清明,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捏得怀中人惊叫一声。 “阿焱,疼……” 这样便疼了吗?还真是娇嫩。 齐焱将惊羽的腿往上压,粉色的rou口便一览无遗起来。 明明已经生过孩子,那处却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 惊羽还从未被人这样瞧过,紧张地发抖,花xue也翕张着吐出花汁。 正如山寺中晚开的春花,芬芳馥郁,香气诱人。 齐焱只觉得自己好似疯了,在其他地方尝不到的那股花香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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