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儿时与伙伴约好去看花灯,苦等了一夜,却没等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影儿一般。 怅然若失,却不明所以。 张嬷嬷见他又哭将起来,忙劝道:“公子莫哭,仔细哭坏了眼睛。” 惊羽心中郁结难舒,抽泣着问:“那阿焱何时要……吸……不是,要用药?” 饶是张嬷嬷在宫中侍候三十多年了,听到阿焱两字,也是吓得脚下一个趔趄,就差没跪下:“公子,主子的名字可不能乱叫。” 惊羽心里突然就舒坦了不少,好似自己不单单是个药人,在阿焱心中也是不一般的。 眼眶里的金豆子没再落下,声音软软的:“是他……让我这么叫的。那嬷嬷去问问何时要服药总是可以的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胸口,声若蚊蝇语带羞涩:“现在实在是有些涨了……” 嬷嬷也不敢得罪,便辞了惊羽去禀告。 齐焱正处理政务,闻言,想起昨夜的香软,还有那声声低泣,心如猫爪一般。 到底是天子气度,面不改色漫不经心道:“晚膳时传他到寝殿侍候。” 这一日的齐焱心情极好,步步生风,在寝殿内见到局促而立的惊羽后更是笑意难收。 他走到桌边坐下,惊羽连忙俯身行礼:“贵人安……” 话音未落,就被一张大手搂住纤腰,拉入怀中。 他未站稳,一只脚没来得及跨出,便双腿叉开坐在了齐焱的大腿上,瞬时便嘤咛一声,低头不敢看他。 齐焱勾起他的下巴,抬首欣赏着红晕密布的春色,一对肿胀着,微微晃动的奶子正好撞上他的嘴角。 伸手撩开本就开着口的衣衫,那双乳已经水汽氤氲,两滴香气逼人的乳汁挂在奶头上,诱得齐焱再难克制,张嘴便叼住一边,大口吸吮吞咽起来。 乳汁入口有股淡淡的药香,咽下后唇齿间迸发乳香,久不退散。 “小羽好香。” 惊羽忍不住地扭动起腰肢,浑身都酥麻难耐,喘着粗气挺胸迎了上去。 齐焱穿得是大红色锦缎圆领袍,布料细软,可触到乳尖时却格外让人把持不住。 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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