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点点鲜血顺着手掌流下,可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他不会开口的。他知道求不得。而求不得的东西,他会抢。 周瑜一言不发。提起往事弄巧成拙,但事到如今他已经全然明白了孙权的心思,孙权现在想要的,远不止这些。但有些物事可以抢得,有些……却是抢得了也永远得不到的。他沉默了良久,方才开口道:“权儿,此话不该……” 但孙权没有听完便挥手打断他,周瑜要说什么他心中早已知晓答案,又何必再去听周瑜亲口说出那诛心之语? “不重要,对吗?你心里,永远只有哥哥。” “阿瑜!” 习琴的午后,只要在满园的鸟儿啁啾中听到这样丝毫不知遮掩一二的翻墙声,周瑜就知道定是孙策来了。 声音刚从窗外传进,话音还没消散,孙策就已经翻过窗,正正落在周瑜面前。 “为何又翻墙?”周瑜拨开孙策试图将污泥抹在他脸上的手,笑着将自己的锦帕扔过去给他擦手。 “从正门走太麻烦。”孙策一向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周家大宅那些雕梁画栋于他而言只是他阻拦尽早见到周瑜的障碍,更不必说那些繁琐礼节,“若我从正门进来,咱俩至少得再等半个时辰才能见上呢!” 孙策伸出一根手指在周瑜面前晃了两下,成功地把他故作沉静的义弟逗地笑出了声。 周瑜和孙策相识于总角之时。那时孙坚举家迁往舒城,第一件事便是拜访周家。两个孩子年纪相仿,又志趣相投,甚至可以才相识就升堂拜母。也得亏周家一向不把周瑜当寻常坤阴教养,两个孩子也都对这些子事毫无概念,才能让他与乾阳日日这样厮混。虽然那时候孙策还不懂为什么母亲在听他兴冲冲说要与周瑜升堂拜母的时候会那样笑他,直到后来大婚,他牵着周瑜再一次拜在母亲膝下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当年母亲会对他笑得那么意味深长。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年幼的他们暂可以不去想长辈们谈论的是什么关乎苍生的大事,让孙策能一心只想着如何把他的义弟这样世家养出来的娇气又讲究的小公子拐去跟他一起出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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