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进谷底出离的愤怒。 “他倒是一心为公瑾,被拦了之后大约是心灰意冷,自请守边去了。”孙权脸上是令人生寒的笑意,“公瑾,你说若是我不给他派兵,大约不出三月他就要死了吧?边疆危险,也是情有可原。” “你疯了。”周瑜脸色已经随着他的话降到了冰点,“边疆战事焦灼,你这是在拿无数百姓性命和你父兄用血rou打下的江山全你一己私欲。” 孙权对他的指责无动于衷,自顾自地继续道:“恐怕不止他一人吧?公瑾好手段,勾得多少人为你如此死心塌地。除了吕子明还有谁,甘宁、凌统……军中得用的将军们,不会皆是公瑾的裙下之臣吧?” “够了!” 入耳的话语愈发无耻下流,周瑜抬手就想再给他一巴掌,但这次却没能如愿,反被孙权一把攥住了腕骨按上了榻。 “公瑾还想再打?”孙权冷笑一声,积累的愤怒终于在此刻爆发,方才的从容一瞬间褪去,周瑜早上刚被允许穿上的丝绸里衣转瞬又被撕裂,露出其下被捆缚完好的美妙酮体。虽然手足上的链子解开了,但那圆润东珠串成的身体链并没有被允许摘下,每一处金链和珍珠都还在尽职尽责地发挥着折磨身体主人的功效,叫他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敏感至极的状态以供夫主玩弄,也叫他时时刻刻记住他现在娈宠的身份。 孙权也是这么想的,他放开周瑜才不过一个时辰,就在宫外一里的地方捉住了那只鸟儿,看见的一瞬间他便认出那是周瑜亲手养的、独供给心腹传讯用的信鸟。他一言未发,只是手上错力,须臾便将那鸟儿的头拧断。 不懂事的狸奴便要好好管教,养不乖的只会趁不注意反咬主人一口,这可不是小宠儿该有的态度。 愤怒从心口传至手腕,他狠狠将链子的末端拉起,整条链子瞬间收紧,串联起全身的敏感处。周瑜胸口上的两枚红果被箍得俏生生地立起来诱人采撷,腿心硕大珍珠猛地勒紧娇嫩双xue,逼出主人口中忍不住的一声痛呼。 乳尖被箍得痛痒十分,迫切地需要有人将它含进口中安慰,可有权掌握它的那个人并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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