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那双与瑙西卡极为相似的苍绿色眼眸有所察觉地转动,视线最终停留在二楼,瑙西卡得以看见那透过单边镜射来的威严。 他又说:“康纳,把箱子打开。” 就这样,她被困在了家里。 直到夜幕降临,她才从父亲手里“保释”出戈诺。然而,相应的代价是,除负责固定采购的佣人外,伯爵宅邸的所有人严禁外出。 奥斯蒙无法从瑙西卡嘴里撬出一个字,私以为天真的小女儿受了哄骗,拿了钱要为某个俊秀的情人慷慨解囊,大手一挥便是禁足。 奈何抵不住瑙西卡的撒娇和哀求,尽管没扣留她箱子里的钱财,但也不许她的人再出门。 伫立在瑙西卡卧房门口的佣人纹丝不动,连送饭的女仆都换成了他人。 瑙西卡赤足徘徊,急得不行,双臂疯狂拍打门板,良久,唯有一道隔绝开来的声音在沉默后响起:“小姐,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失落与不快交织在心头,她顿感怒意,却也知道苛责无用,他们对于伯爵的命令无可奈何。 并非是等不到回校住宿那日,可她已经约定好了今晚,总不好失约。但是看这严防死守的模样,怕是破晓前都出不了门。 熬呗,看谁熬的过谁。 几近夜半,月光微亮,无眠的瑙西卡把床单编成了绳后,支起机械鸟的翅膀将它送出窗外。 瑙西卡揉了揉僵硬的肩颈,褪下睡裙换了件轻便行装,又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慢慢放下粗长如巨蟒的绳子,静默候着。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人来接应她了。 手心里的绳子忽然动了动,她心生欣喜,知道这是她们的信号。两手扒住窗沿向下俯瞰,果然捕捉到了格温和苏西的衣物颜色。 扑棱着翅膀的机械鸟飞回至她肩头,鸟喙一张一合,便听见格温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万望…小姐…注意…安全。” 瑙西卡按捺着心中慌乱,将绳子牢牢绑在窗边的石柱上,她带着手提箱稳步攀上台沿,握住绳子,用力一扯,确认这个出逃工具是否牢固。 月光洒落在伯爵城堡的外墙上,投下斑驳的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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