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眼睛可能有问题,竟然以为他是可爱大狗狗,床上根本就是只大饿狼,还是吃得你骨头都不剩下的那种。 “去打热水来,我自己弄。” 谢朗还想争取:“老婆......” 她毫不留情:“快去!” “......好吧。” 谢朗套上衣服,迅速打来热水。 看着蹲在角落艰难行动的赵真,他热心地凑上去想要帮忙,残忍被拒。 “......那老婆你先弄,我去洗床单。” 他挪到床边,拆下大红床单被套,上面满是干涸的水渍和白色痕迹,昭示着昨晚有多疯狂。嘴里哼着歌,谢朗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扛着床单往院子里走,准备手搓干净。 等到赵真收拾好自己,换上干净衣服,走出房门,日头已经到了头顶。 昨天婚礼现场混乱,热闹无比,她也没来得及看清这里,正好现在有时间转一圈。 谢家房子呈东西向长条型分布,最西边是堂屋,旁边是卫生间。往里是厨房,餐厅也在一起,再往东就是谢朗房间,他哥谢清房间与他相邻。 房子不是很大,收拾得干净,简单的木制家具摆放整齐,维护得很好。前后各有一个院子,前院很大,篱笆围起一大片空地,左边是晾衣服的地方,右边堆了不少竹筐。 后院简单很多,几块长条菜地规整有致,种着时令蔬菜。菜叶迎风招展,生命力蓬勃。 谢朗坐在廊下小板凳上,神色认真,双手通红,用力搓洗着木盆里的床单,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不冷吗?” 赵真走到他旁边,裹紧了薄外套,好奇地问。 他就穿着一个白色短袖,黑色长裤看起来也很薄,早春井水凉得透心,她洗个手都受不了。 谢朗看到她眼睛一亮,声音雀跃:“老婆!” 他搓得更用力了,手上都是泡沫,摇头。 “我一点都不冷,要不你摸摸?” 他脑袋偏向一边,露出大片脖子,赵真手背探了探,确实很热。 木盆对他来说似乎过于矮小,男人高大的身子窝成一团,宽厚的背脊弯着,表情认真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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