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2/2)
之后,通透宽敞的房间显得有些冷清,温言没忍住睡了个回笼觉,起来之后精神好了很多,烧也退了。 她点开邮箱,给她下药的人已经抓到了,调查结果和药品检测报告一并发了过来。 下药之人是个受人指使的服务生,审过之后就将他送进了警局,据他的供词来讲,是有人通过电话联系他,二人并未直接见过面。药品和报酬都是趁他出门放在他家门口的。 温言手下的人拨打过那个号码,不出意外已经成为了空号。只能再去查SIM卡的运营商,然后一层层地去查那批手机卡被卖给了谁。不巧的是那张卡没有被卖到手机专卖店而是一个摆摊卖电话卡的小商贩手里。 电话卡卖出去很久了,小商贩早就不记得谁买过这张卡了,摊位上人来人往并且没有监控,找起人来如同大海捞针。 温言无奈,只好增添了人手,吩咐他们打点和调取摊位周边门店和道路的监控,挨个排查,并且进行走访,这似乎是唯一的方法,但是效率太低了。谁都知道,时间拖得越久,找到人的可能越低。 翻阅起检测报告,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让温言面色更加地凝重,她所中的春药是一种在地下场所也难见的特殊催情剂。虽不伤及身体健康,但却会不可逆地提升卵巢和肾上腺皮质网状带细胞的性激素分泌水平,大大提高性欲。 简而言之,它可以让人患上性瘾。 究竟是谁会对她下这种药呢? 她不是活泼的性格,朋友圈很小,并且与人为善,根本没有仇人,父母所经营的华瑞医药公司近期也没什么动作,更没听说有什么强大的恶意竞争对手。 温言毫无头绪,只能寄希望于在海量的监控中捞到可疑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