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如此。 哪些客人互相不对付,卡座尽量离远一些;哪些客人要面子,排场必须给足;哪些客人喜低调,有固定的位置;还有哪些客人好攀比,离得近才能刺激消费……都是学问。 听说殷宁是一个人来,经理想了想,便把她安排到了大厅的位置。虽然不是单独卡座,但是桌上也都是些有来往的熟人,凑在一起才热闹。 殷宁看了眼名单,对这个安排并无异议,就这样说定。 车子开到酒吧附近时,门口已经排起长队。 生意火爆的时候限流,等候程度不亚于各大游乐园的热门项目。 抵达前几分钟,殷宁给周密发了消息,他在门口等着,一眼认出了她的车牌,领她从vip通道进入,司机则在保安的引导下将车停到会群的停车场。 舞池的轰鸣将头顶和脚下震得颤抖,这条绿色的安全长廊,让殷宁恍惚走在谁的声带里似的。 尽头处豁然开朗,衣着靓丽的男男女女尽情热舞,奶油味的空气清新剂驱走几分空气里的酒精。 高大的安保在店里不断巡逻穿梭,保证客人们在尽兴的同时又不会被醉鬼sao扰。 殷宁到得晚,位置里已经有几个人,两三个空酒瓶,没少喝。 她们正玩游戏,见到殷宁来,也自来熟地拉她入座。 “一起呀。” 殷宁入场前将包寄存到了保险柜,手里只有个手机,坐下后问:“你们在玩什么?” “十点半,会吗?”最近的女生问。 这么多年了,夜店酒桌上的游戏还是那么老几样,殷宁笑着点头:“会。” 省得她们介绍规则,这局结束,输家身边的男模替她喝了罚酒,这局算上殷宁再度开始。 “一口起加,弃牌算半杯。”发牌人递给殷宁她的底牌时,补充规则。 殷宁接过翻开,不禁失笑,扭头问周密。 “你酒量怎么样?” “一般,怎么了?”他以前没玩过这些游戏,刚用手机搜完规则,随后看到她手里的“A”,“看来有得喝了。” 这轮运气不好,殷宁抢起牌来相当阔气,半杯半杯地喊,好不容易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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