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看起来很柔顺,眼睛中透露着一种无辜的神情,像是一只被困在围栏中的小兔子,无助而渴望被保护。 袁幼明失笑,拉着他起身,又这么抓着他的胳膊两个人坐到了床上。赵如有些畏惧又信任地望向袁幼明的眼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得到这样的待遇,毕竟主人们对俑奴可以随心所欲,在这种情况下又能有几个俑奴得到温柔的对待呢。 袁幼明凝视着赵如的眼睛,慢慢靠近,一手掀起了赵如下巴上的面纱,轻轻地亲吻了他的嘴唇,他的唇瓣柔软而冰凉,很快被染上了袁幼明的温度。这个吻不狂热也不激情,而是代表了温和的安抚,让赵如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赵如的唇瓣被含住吮吸,他的身体颤抖,喉间泄出几声呻吟。袁幼明的牙齿咬着赵如的嘴唇,就像狼叼住了猎物。赵如一动不敢动,只能感受到袁幼明喷在他脸上的吐息。 袁幼明温和又不容拒绝地咬着他的嘴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揉捏他的肥厚的耳垂。那双手很快便不局限于脖子以上,而是在他的身体上游移。赵如忍不住娇喘连连,两腿开始发软。 还没等赵如过多地沉浸在这种瘙痒似的快感中,袁幼明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袁幼明从来没有过多的关注俑奴相关的信息,不过一些基本的信息还是多少被耳濡目染得记在了心里。她知道俑奴被第一次送到主人家的时候口中须含玉,在主人将玉拿出之前口不能言,也不能进食,只能将水濡湿嘴唇以润喉。这块信玉代表着俑奴的主人们会拥有左右俑奴的言论的权力。 果不其然,她的手指触摸到了一块玉。袁幼明轻轻拨动着玉,试图把它拿出来。赵如闭着眼睛,默默地等待着,却连舌头都不敢动一下。 玉被唾液浸染得又湿又滑,袁幼明不着急,只用手拨弄着,过了好一会才把玉拿了出来。白玉晶莹又坚硬,上面刻了赵如的名字、生辰等等。 “原来你叫赵如。”袁幼明笑着说,她看了两眼玉,便无所谓地扔到了一边。 有这么一个可口的男子坐在床上,且他还是自己的财产,哪怕袁幼明一向认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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