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有什么用呢?你不过是吾万载生命里的一段记忆罢了,就算一时负隅顽抗不愿与吾融合,但你认为就能改变吾的想法么?” 他感觉到那一缕魂魄在疯狂挣扎。 长臂一揽,青年早已瘫软如泥的身体便纳入掌中,他把人抱回自己的寝殿。 魔尊的寝殿着实冰冷,阴森森的煞海之外,一座无遮寝殿立在当中,他过于喜静,因此什么乱七八糟的装饰都没有,只摆了一座上古冰川黑玉雕琢的石床,到了罗喉计都这等修为,休憩也不再需要寻常的御寒之物。 因此他将人放在石床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这里什么都没有,似乎是感受到冰川黑玉的寒气,禹司凤近乎是自渎般拨开自己的衣物,将脸连同胸膛贴在床上,以求片刻缓解。 可他此时正值脆弱之际,稍有不慎那万古寒气入体便易与他体内的真阳之气对冲。 罗喉计都轻轻一弹,一床巨大的白虎妖皮毯便置于禹司凤身下,这虎皮乃是凝聚了千年虎妖的灵气,又佐以真阳鼎的灵气炼化,可以某种程度上抑制寒气入体。 察觉到可以让自己得片刻缓解的寒气被隔绝,他的面色难看起来,身体扭动得厉害。 他似乎很痛苦,却又让人忍不住生出再把他蹂躏得更狠一些的欲望。 罗喉计都自认不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那是下界凡人的酸言腐语,脑海中的痛苦弥散了一会儿便习惯了,他想,反正这小金赤鸟与自己那缕魂魄纠缠了十生十世还扯不清楚,想必往后千千万万年也不大能清楚了。 如今时机已到,这小妖若再无人帮助就会沦落到欲海永不能摆脱。 “你如今被我压制,如果我此时不救他,你觉得他的下场会如何?” 他的手按在青年腰间,顷刻间,衣带渐宽,如血般着墨的千丝霓裳羽衣落在了榻上,露出一副近乎完美的人身,青年的身体是富有男性美的健壮漂亮,或许是从前受伤太多的缘故,他的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 仿佛一捏就能揉出水光。 他低下头,把唇落在了他冷汗淋漓的额间,心念一动,竟变幻成女身,禹司凤模糊间看到了一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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