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案都顺着皇后换了个方向。 他身下是上好的蜀锦织就的软垫,无论如何也磕不着身子,严谨宥痴痴傻傻地掰开双腿,一双凤目亮晶晶地望着帝王,是说不出的期冀神态。 皇帝除了自己的外袍,露出束袖的白色里衣,她居高临下把这副yin态的身子一览无余,不知是从何处取出一根细长的金鞭,她全然不给对方一丝反应的机会便向着那娇嫩的花xue笞打上去。 “呃啊!”一鞭下去,肃王的眼泪便喷薄而出,他忍不住发出闷哼,清亮的水眸睁眼望着帝王,似是不知她为何突然这般。 而皇帝也是初次把金鞭打向这般娇嫩的地方,见其瞬间红肿,心下也有点怔然,便放轻了动作,又抽了数鞭。 这下那娇嫩的地方无论是xue周还是阴阜处都比之从前肿了一大半,而乍受此刑的肃王早已委委屈屈地涕泪横流,皇帝不知为何忽然有点想念清醒时的严谨宥来,至少他那时候便能忍着痛,只露出可怜又迷人的神色。 皇帝是个在床上毛病也不少的女人,她做那事,不但在意伴侣的身体反应,更在意对方的脸是否精美好看。 她认命地走到濯洗台前拾了方尚且湿润的棉帕,细细擦拭起了皇后的脸颊。 严谨宥只觉得自己委屈,却又不晓得因何委屈,受了帝王鲜有的温情,便从善如流地抬手勾起她的臂弯,小狗似的蹭了蹭:“陛下,我疼。” 不得不说,恭岁的确吃这一套,她的心刹时被这一蹭蹭软了许多,像是一脚踩在了棉花上,她抬手抚摸着男人柔软顺滑的发顶,像在抚摸爱宠。 “爱妃还痒么?” 面容白皙俊秀的男人抬起头,仔细想了想:“还痒,子靳还是想让陛下cao进来。” 她便笑了笑,如春风拂面般瞬间便让男人揪疼的心好受了许多,她抱着他的脖颈,轻轻落下一吻。 “那乖,自己坐好,抱紧右腿。” 他自然无有不应,窸窸窣窣地调整好位置,以便帝王伸手便能抚摸到他的软xue。 “陛下…”他难耐地催促。 “啪!”“嗯啊!”击打声和男人的尖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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