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了芙蕖,她在天毒教夺权夺得昏天暗地还跑回来,可不是为了看他高兴的。 他一哭,芙蕖就将人恶狠狠拉过来猛地吻了上去,三两下除了他的亵裤,让他趴跪在坐粱上,挺身冲刺了起来。 “…太深了…唔…慢一些…阿蕖…慢一些…” 芙蕖这丫头的孽根属实非常人所能忍受,饶是已经习惯了这东西的尺寸,却仍然被她莽撞的动作骇得惊呼。 别的不说,江侍郎穿上这身大红色官服挺着肚子、翘着屁股承欢的滋味绝不是旁人能及的。 “这些日子大人可有想阿蕖?你府中的那些贱婢见江大人挺着肚子有没有如奴家这般爱着大人,恨不得就此死在大人的身上!” 江怀安知道这妖女做这事时,总爱往他身上套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满足自己恶趣味,他这副身子被她玩成这般模样,又哪里再容得下其他人。 但他并未反驳,只是流着泪媚眼如丝地喘息着勾她:“虽不及阿蕖这根真东西,假物倒也有假物的趣味。” 他还真敢应! 若说方才芙蕖还只有三分火,如今听到他如此作答,这三分便已燃到了七分。 她怒极反笑:“很好!那奴家今晚可要好好伺候大人,免得被贵府里的其他丫头比过去了做个下堂妾。” 女人咬着牙,尖锐的指甲差点陷进孕夫柔软的腹rou里面,大力冲刺起来,荡起满臀春水。 江怀安多日不见她,这副身子早已渴得不行,芙蕖光咬他胸乳能有什么趣儿?痒的那块儿rou不照样受了冷待。 女孩气在头上,没轻没重地cao人,很快男人就发现事态往他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了,这家伙的孽根实在是粗长,只要找对了位置,没两下就能捅到宫口,先前他欲求不满,乃是女孩存了余力,有心护着他的孕体。 然而此时却一下又一下直捣黄龙,纵然宫口挨cao实在是酥麻爽极,可挨多了也就不能成为趣味了,他深怕孩子受到伤害。 只能哀哀地求饶:“阿蕖…没有,我没有别人,你慢一些…求求你慢些…还有孩子,孩子受不住。” 一身紫衣的魔教妖女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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