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裴译忱身上。 老练的笑意融入表情,惯用问候起头。 “阿忱,咱们叔侄俩长月不见一次,难得一日内二度会面。” 顿了顿,目光掠过餐桌。 一眼扫到菜品。 白灼菜心、京酱rou丝、鹅肝牛排和……麻辣小龙虾? 还有几道甜品,琳琅满目地摆了半桌。 又说:“竟不知道您何时改了口味,转爱吃辣了。” 裴译忱笑了。 没开最辉煌夺目的水晶点灯,仅有墙角、天顶周边的氛围灯亮着,修长的肢体后靠在座椅上,半张脸相接于黄白错落的光影,另外半张。 不偏不倚,浸入月光。 高挺的鼻梁骨之上,乌黑的碎发散着,搭在额前。 偶一斜目,半是懒沉半是肆意的眼光就这样甩过来。 冰块状喉结自薄皮下鼓出,随着滚动,扔出些低凉的词句。 “二叔,人到中年,看不仔细了。” 裴家二叔这才注意到。 他的胯下还压着个鼓包。 准确来说,是一个女人。 不着寸缕,背脊上披着蓝橙丝巾,一路盖至尾椎骨,两只手腕都被皮带捆着,拴至身后、臀缝位置,白花花的臀rou之中,一枚粉白玫瑰肛塞夹在 再往下,毛茸茸的猫咪尾巴随着她的身体的动作缓慢摇曳。 同等姿势下,站都站不住,直挺挺地跪着,膝盖骨贴着冰凉的瓷砖地,圆却小的头颅向上仰起,微红的唇瓣中塞着男人巨大的柱状物。 哪怕是在说话中,柱状物也没有停止耸动,一进一出,或快或慢,往喉管中挤。 不知道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多久。 二叔猜想,定是时间不短了。 女人半张脸都埋在男人胯间,微长的乌发垂如丝缎,皮肤太过于白嫩,还能窥见薄皮下游丝状青筋线条,从发角处延出几道,与泛红的脸颊接壤。嘴唇肿着,红润,男人的巨根形状浮动在细颈之下,一突一突。 “渍渍”与嗓中的咕哝音交替作响,一下一下,忽大忽小。 女人似乎吃得艰难,勉力吞吐,粗大的一半始终露在外面,眼梢泪花像串玻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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