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此刻是被蕙质兰心的仙娥所施舍,空有一把力气却饥肠辘辘的庄稼汉。 冰清玉洁的小仙子如何知晓,凡夫俗子的贪嗔痴念与欲壑难填。 垂首没入这片芬芳中,他叼住一侧嫩滑的肥唇,恨恨地想,采撷本也是每个庄稼汉的天职。 “啊嗯——”小仙娥尝到了以身饲蛇的苦果,拖长了似痛似爽的yin叫。 腰腹拱起,试图逃脱即将到来的yin刑,“不要……咬这里,不要咬这里——” 贪婪的男人咬住了她的七寸又怎会轻易松口,无谓的挣扎没有从他口中救出花唇,反而扯得仙子的琼浆玉液汩汩乱流。 好在男人贪吃本性不改,为了嘬饮更多的香甜以止心头烧渴,不得不松开被咬出明显齿痕的雪嫩rou瓣,舌刮辅以唇嘬,吃得啧啧作响,每股花液刚刚渗出就被搜刮一空,真正做到了一滴没有浪费。 可怜白凝脂,初经人事就受此yin刑,哭得眼睛鼻头和下面一样粉粉红红,上手去推腿间吃得正香的脑袋,软弱无力的手却只如蚍蜉撼树,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不过每一种天生弱小的动物,都有自己独特而敏锐的潜意识感知。 “哥哥…嗯…哥哥…”白凝脂在急促的呼吸间隔中艰难咬字,“呜…想要哥哥…亲亲下面…嗯啊…哥哥、哥哥亲亲凝凝好不好……” 一边说还一边摸索着寻到男人控住膝头的大手,讨好地揉蹭。 不要钱的“哥哥”很管用,梁柏轩抬起头,左手与她五指相扣。 “宝宝好香好漂亮,”白凝脂仰躺着,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被欲望浸透的低沉嗓音,脑海里浮现的是他每每倾听时,投洒过来的目光,清正温柔,与此刻割裂,“想要哥哥亲哪里?” “……下…下面,”头脑乱糟糟的,勉力回答问话后,只记得重复目的,“嗯哈…要亲……” “下面是哪里?哥哥不知道。” “呜呜…下面…腿心…亲…” “笨,说点哥哥爱听的,嗯?” “……”是有黄色知识储备的,但是哪怕现在被荷尔蒙烧成一团,有些过于羞耻的字眼白凝脂还是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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