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娇嫩珍贵之处,被粗蛮硬硕巨物毫不怜惜地顶撬,痛感甚至比快感更强烈。狰狞的guitou一击一击地冲撞,将护住宫口的绵软撞出层叠rou浪,余波在狭窄腔壁震荡开,连内里的zigong都被敲得酸软。 guitou顶部锲进宫口的那瞬间,捅到喉咙的错觉让白凝脂几近干呕,粉嫩小舌被不自觉地吐出来,无力含咽的口涎顺着绯红唇角下坠,在新雪般的颊侧留下蜿蜒的水痕。 “砰”“砰”“砰——”,男人真如他所说,把小姑娘整个串在jiba上,马眼被宫口绞缩,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狠cao一下叠一下,誓不罢休。 “啊——不要!不要!”头晕目眩中,白凝脂被极度危险的战栗攫住全身,僵直一瞬后,爆发了激烈的尖鸣和挣扎。 男人一时不察,居然被她回光返照般的力气给挣开,小姑娘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手肘和膝盖在光滑的桌面擦出刺刺的声响,扭着臀试图像拧开像螺丝钉一样,摆脱每一条青筋和rou棱都锲入腔壁的jiba。 梁柏轩来了兴致,停下了去捉她腰的手,挺着jiba任由花xue拖拽着往外爬,可怜的主人想往前,逼花却仍牢牢地巴着rou棍不放。 在小姑娘整个身体的努力带动之下,jiba是被抽动了,裹着它的胭红脂rou也一齐扯出,再被残忍撕开,缩回体内。 雪白、艳粉、紫红,对比度强烈的色块刺痛了男人的眼,他粗喘着等待,直到在小姑娘泣不成声的膝行狗爬之下,整根jiba像出鞘的rou刃,暴露在空气中,只余膨大guitou的粗硬rou棱反锲在逼口内,任由小姑娘如何yin贱地摆腰摇臀,也挣脱不开。 她甚至仰起身子,反伸着手,想借外力把jiba拔出,却在手圈上rou棍的那一刻——甚至都没来得及握住——就被男人钳住丰润的腿根,修长手指根根陷入嫩rou,噗呲一声将耀武扬威的jiba捅回逼xue内,白凝脂圈着jiba的手一下被撞散,无力地掉回桌上。 梁柏轩手臂肌rou贲张,力道之大,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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