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到床事,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臊死人了。 但上头咬唇不说话,底下花液却更放肆地淌,于男人来说,就是无声的应答。 他心情很好地逮着rou乎乎的地方亲,直把小姑娘亲得软成一团,甚至冒出了“好舒服……”的呢喃。 只是男人耐心有限,亲着亲着,就变了味。牙齿开始加入,衔起一侧细嫩的小yinchun,上下牙一起磨,起初还记得轻些,没几下就变成了叼,最后克制又克制,没有真的下死力去咬,但仍用牙关锁着嫩滑软rou的根部就往外拉,只扯得她绷紧的大腿根开始抖,扑簌簌的新雪和着露水一起淌落,小姑娘又开始抽泣。 直到她喊疼,梁柏轩终于肯松口,受过yin刑的粉嫩rou瓣充血肿立,嘟在馒头逼一侧,再收不回去。 每次想好好抚慰她,都要忍不住变成欺负人,梁柏轩不是不知道自己过分,但庞大的欲望从骨血喷涌而出,胀在胸间,每每叫嚣着让他就这样把她咬掉一块rou,把cao了几次还是一样粉嫩如初的小sao逼掴得烂红,不管她再怎么哭喊着疼,也要往里入,把她整个cao穿,将垂涎已久的zigong串在性器上,cao得她自此看到他就流一屁股水,最好还把小小一颗的阴蒂也揪烂,她这么娇气怕疼,到时候每天穿不了内裤,他一回家就可以扒开她的腿,想喝就喝,想cao就cao。 cao得她整个小逼烙成自己jiba的样子,变成梁柏轩的专属rou套子。 长呼一口气,放掉心头过分鼓噪的邪念。 看着小姑娘除了肿起的小rou瓣,仍然嫩生生、娇怯怯的逼花,连带含在粉蕊间的蒂珠,依旧不染尘埃的样子,有种没由来的气,看不得它干净圣洁、置身事外,残忍地用指甲把丁点大的小东西抠弄出来。 “啊——”敏感生嫩的蕊珠如何经得起男人这样胡来的亵玩,白凝脂泻出哀哀的泣音,本能地缩着屁股想退开,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揪住花珠根部,于是逃跑的动作只让花珠被施予两方相反的力,扯成了yin艳的尖锥状。 “疼……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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