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梁柏轩有些目眩神迷。 直到小姑娘纤长的眼睫如蝴蝶振翅地眨了眨,扇动凝滞的空气。 玄关柔和的暖光飘在她琥珀色的瞳孔里,将她会说话的眼睛映得一览无余。 “被宝宝骗到了,”梁柏轩回复她眨眼的疑惑,“明明有惊喜。” “很喜欢。” 喟叹般的语气散开,梁柏轩带上门,一把抱起小姑娘,将她抵在门背后。 “宝宝是知道怎么拿捏哥哥的。”一点点亲昵、一点点嗔怪的声音没在唇间。 梁柏轩只用唇去描摹小姑娘每一寸唇线起伏,比起亲吻,更像小猫小狗有分寸地蹭主人。 白凝脂是做好了今晚主动一些的心理准备的,把腿儿环在男人腰后,交叉卡着,姿势固定好,不安也少了一些,她捧起男人的脸,自上而下的吻像候鸟降落归巢。 但在梁柏轩微仰起的视线里,所有的光线在她身后晕开,为她加冕,她的面容一瞬模糊,是慈悲爱着世人的神女,又或者懵懵懂懂出逃人间的宁芙。而他作为庸碌凡人,惟愿奇迹只降临己身。 突如其来的错觉,让他的渴望空前高涨,不再满足于唇舌厮磨,一定得把她身体里的东西,掠夺过来保存才行。 粗砺大舌孟浪地闯入小姑娘口腔,甚至没有裹起小舌,就直入深处,刮搔细嫩的上颚,摩挲未见天日的舌根,整条舌头挤占了狭小的口腔内壁,撑得小姑娘合不拢嘴,被迫滋生的香津很快被卷走。 但今日好像格外难满足的大舌仍然蛮横地往里挤,甚至用牙轻顶开小姑娘要掉下来的唇齿,迫使她维持大张着菱唇的姿势,舌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终于够到了活水之源——小姑娘舌根与喉腔交界处,然后不出意外,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领地也被搜刮一空。 白凝脂被喉头异样的麻痒逼出来泪花,唇间整个被堵住,鼻头抽动,发出类似抽泣的声音,只为了多抢夺几缕氧气,像一只失去母亲庇护、孱弱的幼猫。 直吃得小姑娘快要昏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把这块蜜地的主权还给其主人。 “凝凝今天好乖,”梁柏轩把她放在鞋柜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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