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不满足:“乖宝,把小舌头伸出来哥哥吃会儿。” 香润小舌才试探性地送出一寸,就被他打包卷起,强硬地拖出菱唇,将几乎整条软韧嫩rou含吃到自己口腔。 滋滋的yin糜水声连绵不断,男人吃得忘情投入不觉,白凝脂却听得面飞红霞。 手上推他,根本不被理会,她轻摇头想解救被吃得刺刺的舌头,却被男人误以为是抗拒逃脱的信号,大手擒上后颈,阻止她后撤,同时更用力地嘬着舌rou,脸颊都吸得凹陷。 “嗯……”这不是吻,激烈的索取下,心跳得飞快、呼吸逐渐困难的白凝脂,不敢苟同男人声称的“亲”,在她的定义里,这叫掠夺。 然而她的认同不重要,梁柏轩只管眼下能汲取多少美味。缠抱的姿势难不倒常年锻炼的男人,他起身把白凝脂抵在墙上,浴室沾满水汽的冰凉瓷砖激得贴着他的小姑娘一抖,被挤扁的嫩奶子在他胸腔里流动。 梁柏轩被吸引了注意力,终于肯放开她唇舌,握着细腰,把小姑娘整个人往上提,直到雪白大奶子被递到嘴边,他欣然笑纳。 细细密密的吻是雷雨季节的雨点,来势汹汹地落在丰满弧度的上缘,直把软rou打得摇摇欲坠、不堪重负,才顺着动人心魄的弧度滑下,故意略过硬挺在空气中的粉蕊,滑至弧度收起的下缘。 白凝脂的奶子是漂亮的水滴形,底部尤为饱满,正当季熟透的蜜桃,线条或可比拟,但犹逊三分香娇玉嫩的手感。 男人看出焦灼渴意,握着柳腰的手收紧为扣,把着她往上颠了颠。两抹完美的弧度挤挤挨挨,被颠在空气中画圈、碰撞。 梁柏轩仰头一够,软玉温香扑了满脸,张开嘴,滑腻的奶rou柔顺地坠入口中,贪婪的男人就这样从最底部开始含吮,砸吧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直到吃了满嘴,下缘小半都消失在他唇间,完美的圆弧像是被阴沟里的老鼠啃去一块,白璧有瑕,教人心痛。 只不过作恶的人顾不得矫情,一心只想索取,沿着坠着的弧度嘬舔一圈,终于还是攀上高峰。炙热的鼻息打在雪色间唯一一抹粉意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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