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增,更深的红色一片一片浮起。高湛看在眼中,他自己的情形并不比她好过多少。有宫人捧着托盘,托着一柄两指厚的宽长戒尺,于李嬷嬷手边跪下。高湛倏然起身: “不必打了。” 李祖娥趴伏着偏过头,仰着脸看他,双眼中朦胧有雾。高湛心中如被揪起似的发痒,李嬷嬷却仍压着李祖娥的腰,垂手恭敬地回禀: “陛下,殿下该打。这等事上,不该说饶就饶的。” 李祖娥搭在地上的双腿轻轻地动了一下,她几乎有些慌乱地埋回头去,双手依然合十,因为用力太过,食指将下唇压得微微变形。高湛见过她害怕的样子,但是她在他面前的害怕,绝不是这样忍泪含羞,带着娇怯的女儿态。高湛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抬手整理了一下颈间的袍领,又慢慢地坐了回去。 李嬷嬷这才接过戒尺,贴在李祖娥红粉的臀峰上,尺子将臀rou覆盖近半。她的声音少有起伏,沉静地命令道: “殿下,请诵《曲礼》开篇四遍。” 李祖娥的呼吸声陡然急促起来,一开口,先是断断续续地截住了两声呻吟,才恭顺地念道: “……《曲礼曰》。” 啪! “毋不敬。”啪!“俨若思。”啪!“安定辞。”啪!“安民哉!”啪! 《曲礼》开篇一句五断,一顿一板,重重地抽在臀峰上。五下尺痕叠作一处,自然是一板比一板更疼,李祖娥诵至最后一句时,语声急促,已接近低呼。第一组打完,那一道板印横亘臀峰,高高肿起,已是深红泛青。李祖娥此时只能勉力维持身体的平稳,支撑在地上的肘弯与膝盖,连带着小臂与小腿都在不断地发抖。在戒尺再度贴上臀rou时,她诵读圣人言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曲礼》曰……!” 啪! 又是一组五下,又响又沉的板子。李祖娥眼中含泪,却并不会哭叫出声,只是吞声苦忍。臀rou上被来来回回地打了两遍,肿痛发僵。第三组板子就落在臀腿交接处,此地紧邻私处,皮rou又薄,真正娇不吃痛。戒尺笞挞时却不会放轻力道,仍是一板叠一板地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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