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看见一支悬空的铅笔在不停舞动,写了好一会儿之后纸条又降下来停在他的面前。 “我每想起一些,就能触碰到更多,所以之前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我的名字是hiro吗?你能再说一些我的事情吗?” 降谷抬手,沿着纸条摸了一圈,什么也碰不到。他点点头道:“你的全名叫诸伏景光,是我的幼驯染,是最重要的挚友。我的话还是更喜欢叫你hiro,你会叫我zero,这是我们小时候一起为彼此取的名字。” 幽灵先生很配合地在纸条上写了个“zero”。 “hiro,想起了多少呢?” 诸伏景光写着他能回忆起来的片段,降谷零替他补充完整那段记忆。 景光记得小的时候他和zero还有一个长的很像自己的高中生一起吃饭,那个高中生还会说几句晦涩的华国古文,零说那次是hiro第一次带他见高明哥哥,那个时候高明就已经是颇有现在成熟形象的雏形了,害得他还有些紧张。 景光说记得修学旅行的时候他和zero半夜又悄悄爬起来跑到海边,zero对着大海大喊要和hiro永远在一起,零说那个时候hiro也跟着喊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结果马上就被巡夜的老师抓到了。 景光记得他一开门发现zero一身伤坐在他宿舍门外,零说那次是刚上警校的时候他和松田狠狠打了一架,打赢了之后跑去找hiro包扎。 景光记得他看见zero和一个戴针织帽的长发男人吵架,自己劝了好几句两个人才气呼呼地休战,零说那个混蛋FBI不用想起来也可以。 “刚才绝对有撒谎吧!” “才没有!” “但我就是感觉有!” “那就快点想起来!” 快点想起来,再快点,这样就能触碰得更多—— 这样的话,他能感受到hiro的拥抱吗? 那一个晚上他们聊了很多,也尝试了很多次触碰,一直到零感觉到景光把他往床边推,催促他去睡觉,才堪堪中断两个人的叙旧。 景光看着零疲惫却又放松的睡颜,叹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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