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方才情潮中的动静,任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性格温良稳重,且举止风度翩翩的银骠当家在房事里如此疏狂,更与未定决心前的踟蹰形成对照。 “知行,抱歉……等会儿我会轻点。”他宛如看懂了我的眼神,当下面容与耳根赧红,难得结结巴巴辩解道:“对不住,我,我还是初次。一朝失仪害你受苦了。” 我两眼一黑跟听到噩耗似的,连连摆手捂着他的嘴巴,绝望道:“你你你!怎么还来呀?!再给我歇会儿吧。” 他笑了笑,完全摈弃刚刚解释时的青涩,恢复成原有的从容姿态。 约莫趴在他身上有半柱香的时间,我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好奇问道:“你设阵法了吗?我记得森林里怪冷的,现在没什么感觉哎。”贪懒结束,胸口突来炽热的鼻息扑洒,我后知后觉意识到伸腰的举动恰好将乳尖送至原无乡唇侧。 磅礴羞耻立刻惹得我面红耳赤地往后一缩,他的手掌适时箍在腰上阻止了退路。他边解疑,边揽着我的背部摩挲,“对。秋风料峭,我怕你受寒。” 那根灼热性器又在硌着臀缝,我不好意思地扭着躯体挣脱,这会儿底部与阴户无隙贴合,棒身蹭得花瓣泌出水液而窸窣响动。 一来二去,原无乡的呼吸沉重几分,我也来了感觉,忸怩地看着他。 第二回,他果然温和很多。 不断歇的浅吻印在脸上,我醉倒于柔情蜜意里心荡神迷,轻吟慢喘地鼓舞了他。 兴许是快感使人大脑晕乎,我本来喊一声他的名字,却是习惯性叫道:“倦……”姓氏方脱口而出,我的心里“咯噔”一跳,懊悔之意塞满了胸膛内。 原无乡顿住了,慢条斯理地抬眼瞥我。 他的语气无波无澜,甚至会误以为带着笑意,然而我能从眼神中瞧见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嗯?知行,你又一次认错了。” 气定神闲下的话语含义,我清楚知道自己承担不起,更愧疚于对他来说的偏颇,所以我忐忑地亲到他的嘴唇,豁了面子哄道:“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弄得我太舒服了,我是一时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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