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唾弃自身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于情于理都不能心生龌龊思想,怎对得起她与好友?怎对得起自己?!现今迫在眉睫,他应是把关注点放在脱困之法。 徘徊过后,原无乡起手割下衣袍蒙着眼睛走过去,以听声辩位的方式精准抓住藤蔓一一震碎。没了扰人的蔓草作祟,知行便跌进怀里轻吟换气。莫名积水与粘液浸染她的衣裳,连带蓝白云肩晕出深色水渍,湿意透过衣物沁凉了皮肤。 意识不清的呢喃话语再起,他侧耳倾听以求解得窘境,“呃唔,里面……呜呜,里面还有……” 甫听闻,不能深思的含义炸得原无乡脑袋嗡嗡作响,而胸膛处起伏不歇。犹是克制不住心湖的狂澜浩荡,他半张着嘴低喘了声。 千不该万不该,他更悔恨那时的不慎之举。 原无乡颓丧地佝偻背部,悲哀于此刻的挣扎竟是痛彻心腑,他双手颤抖着几乎抱不稳怀里之人。他仍是在迟疑,可愈发痛苦的啜泣声不允退缩。 几经郁念缠身,原无乡艰难地下了决定。 没关系,他感知不到的,以平常心对待罢。 他劝自己不去在意,遂狠下心来伸手触碰知行的私处。如同是上天的玩笑,软绵嫩滑的触感通过玄解出乎预料地传递到脑内。 不敢再想是因何生变。 又要如何才能抒发心中的苦楚?! 好似天地在分崩离析的幻觉,晃得原无乡摆动几下身子,然后垂首自嘲地低笑一声。 他越界了。 尤其在变化的衬托下,彰示违背君子准则的行为有多么面目可憎。 而今事已至此,跨过去的线不能复原如初。那就只能错下去,好让知行解脱。至于今夜缘由所引发的后果,他一力担之。仅渴望好友与她能够修成正果,莫因他之过错令有情人分离。 他盘坐在地把人搂进胸前倚靠,一手环住香肩固定姿势,而玄解又重新覆在平滑阴阜上,随着指尖摸索滑动,层层花瓣被蹂躏得分泌出水液,他用食指插入花xue里抠挖。 登时,甬道吮吸着将指节吞得更深,她亦哼了几声愉悦呻吟,婉转尾调在千回百转间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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