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就是换个地方让我被里德尔拴着,他从不允许我离开他的视线范围,谁想和我说话都要经过他的允许。 我卷起被子离开他的身体,脑袋埋进枕头:“你自己去吧,我不喜欢这种场合。” 里德尔没出声,起身走进浴室,等他出来我早就昏昏欲睡,本能反应那般向他伸出双手。 他就着我伸出双手的姿势,顺势把我从被褥里挖出来,赤裸地抱进浴室,放到早就放好水的浴缸里。 他一起躺进来,清理我,也清理他自己。 “你不是前段时间哭着闹着要出去玩?现在我带你出去你又不肯?” 我懒懒伏在他的胸膛用手指画圈圈,“宴会无聊。” 粗糙手掌贴着我的小腹,里德尔反复抚摸这里,“这么懒,是不是该让治疗师来帮你看看?” 他想了想,贴着我的耳朵说:“这个月确实晚了几天。” 里德尔掐着我的双腋把我提起来坐到他身上去。 “小糖果该不会要给我生一个小小糖果吧。” 我捂住小腹,懵懵懂懂。 “老东西,你能生吗?” 不怪我问出来这个问题,嫁给他一年多了,不管是之前我不情愿的交合,还是现在你情我愿,他从未做过任何一点措施,而且最一开始他都挑我的排卵日做。 一次都没中。 我肯定是没有一点问题,反反复复有十几个治疗师给我看过身体,说了无数遍大致意思一样的话,反正就是我健康地像是一头小牛犊子。但里德尔可从来没想过检查检查自己。 八成是他有问题,所以才催着我不停的要宝宝要宝宝! 老东西瞥我一眼,懒得和我计较似得。 我不肯去宴会,里德尔的礼物就成了我不喜欢的废物,没能讨得我欢心的里德尔很对不起昨夜的欢愉,早餐时揽着我的肩背问我有没有什么其他想要的东西。 我切着盘子里的煎蛋,想了想。 “我看书看到有一个地方叫对角巷,卖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会飞的扫把,还有镀锡的餐巾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地方吗?” 里德尔漫不经心环过我,攥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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