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里德尔当时躺在床上,一条腿曲起,悠然自得在锦缎薄被下向我暗示他隆起的部位,同时不要脸地说:“不过我不需要把握平衡,政治是弱者的游戏,当你成为无所畏惧的神,一切规则都不会是你的阻碍。” 他补充一句:“力量才是一切。” 里德尔后面的话并不适用,所以我只转述前半句话。 雷古勒斯听后没有再阻止,而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向我,良久悠悠叹气:“是的,辛迪。” 随着雷古勒斯的阻止烟消云散后,舞会的名单彻底成为事实。沃尔布加为了让雷古勒斯名正言顺站到我身边煞费苦心,向上掰着手指头数几代也没有哪位布莱克家的女孩成年舞会是化装舞会的。 我没有太多心思关注外人是如何看待这场舞会的,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被克利切一次又一次打响指中度过。 啪—— 克利切打了一个响指,束腰的系带又紧了几厘米。 我撑着镜子差一点哭出来,沃尔布加在一旁非常不布莱克地翻白眼。 “再细一点。”她这样吩咐克利切。 话音未落,克利切立刻打了一个响指,系带又紧了几厘米。 我用手撑着镜子呜呜哀求沃尔布加:“mama,救命!” 沃尔布加浑然不觉,还在端详镜子里我的腰围,她不满意地皱起眉:“不行,你今天必须是最漂亮的女孩。” 随着克利切的响指声落下,我啊一声惨叫,束腰系带彻底被勒到最后,就算是克利切也不可能在把它弄得更紧,我很是艰难适应了几分钟要把我肋骨勒断的束腰,艰难直起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沃尔布加为我准备的礼服是一条非常有年代感的克里诺林裙,这种裙子最出名的特征就是用紧身胸衣把腰勒成窄窄一条,再用裙撑撑起来的宽大裙摆突显腰肢的纤细。 圆润的肩头和丰腴的前胸都被很低的蕾丝领口衬托出类似珍珠的光泽。 华丽的裙子就需要更精致艳丽的面容衬托,幸亏我更像沃尔布加,艳丽深邃的面容在妆容的加持下更脱离了我平常抹不去的孩子气,变得确实像个已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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