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找其他人。” 沃尔布加知道这是幌子,脸色阴沉,手指紧紧扣在沙发木质边角上。 “辛西娅,你最好冷静想想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很冷静,正因为我很冷静,所以平静我告诉沃尔布加:“我很冷静,我知道我没办法和小哥在一起,所以我听你们的话,不管是格林格拉斯还是里德尔,不管我喜不喜欢他们,我都乖乖听话嫁给他们。” “但最后一次,我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啪—— 沃尔布加重重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力道让我立刻偏过头去,脸颊瞬间麻木,钝痛从麻木的错觉里缓慢蔓延开来。 手指碰触到胀痛的脸颊,大脑里某个控制理智的开关彻底合上,眼前一阵阵发黑,有什么东西撕裂我的心脏要冲出来。 沃尔布加不自觉退后两步,重重跌在沙发上,不敢置信看向自己的手掌。奥赖恩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扶住沃尔布加的肩膀,给予她支撑。 我伸手摸到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一把扯下来。浑圆的粉色珍珠噼里啪啦落满地,让一直藏在项链下的伤疤露出来。 里德尔不许我摘掉项链的原因,是他把我当做奴隶一样,在脖子上留下他的齿痕。 “mama,我听你的话,我听里德尔的话。我是你们乖巧的女儿,是他乖巧的情人。这就是我听话的代价,我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 “你不能阻止我最后一次正大光明拥抱我真正的爱人。” “我爱小哥,从你真的把他从我身边夺走那一刻起。” 沃尔布加嘴唇都在发抖:“你们是,你们是血亲……” 我轻声问沃尔布加:“如果爱上自己的血亲是一种罪孽,那爸爸和mama又算什么呢?” * 沃尔布加和奥莱恩是堂姐弟,这不是什么稀罕的新闻,在我还小的时候,一些人提起这件事都要唾骂几句来显示自己不和腐朽的落后糟粕同流合污。 尽管他们请求布莱克家帮助时卑躬屈膝到了极点,也不妨碍他们站在道德高地上高高在上指手画脚。 和沃尔布加大吵一架后,我一个人躲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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