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家主身后拖着宽袖的禅院直哉,他的表情十足阴沉,眼里有着一些不甘和怒意,禅院直哉该是想要隐藏自己的情绪,不过他伪装的并不好。 我跟着他们一起走并非是因为禅院直哉在夜总会花了几千万重金‘买’下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看见惠那双直至现在仍不知所措的眼眸,我心脏中代表着犯贱的一点让我在许许多多的冷漠里完全放心不下他。如果让他一个仅仅才八岁……一个差两个月就过9岁生日的小孩子独自去未知环境的禅院家,没有相熟的人为他过生日,接受到的只是虚假的关心爱戴,那么惠君会很寂寞的吧。 我和禅院直哉对上视线,这个男人视线对上我时,眼里带了一份明显的欲色,我微笑着,想说些什么话。 「我不要。我都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什么禅院,对咒术师也没有兴趣。」伏黑惠板着小脸,小手握住了我的手,似乎身体上前一步,挡住了我的一部分身体。他注意到了禅院直毘人身后禅院直哉对我赤裸裸的视线。 「小子。甚尔把你卖给了禅院,以三亿的价格,你觉得你能拒绝的了吗?」禅院直哉咧开一抹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还有那个女人。榴火千代里……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诅咒师?混在一起住还真是搞笑。」 我很纳闷,原来我作为诅咒师的身份仍旧这么出名吗?我原以为像是我这样的小啰啰,除了五条悟应该没人会搭理的,要认识也只会认识我的养父,但事实上,诅咒师的名字在咒术界大概没有太多人会去记,只会草草的给个代号儿。就像我的养父,五条悟就曾经称呼他眼镜窝囊男。 伏黑惠的脸色很不好看,小孩子气性还是挺大的。这事儿闹得不愉快感觉也不太好收场,毕竟确确实实的像是禅院直哉说的,惠的父亲亲自把他卖了。 所以我微笑着捏了捏惠的手心,抬起头来看向暗暗打量我的禅院直毘人:「请把我一并带去吧。」我说。 — 如果说五条家已经让我感觉到了束缚,那么禅院家就是在日本残留着的封建毒瘤,尤其对禅院家的女人来说。 既然来到这里,就要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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