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低沉嘶哑,带着几分压抑难以控制的欲望,呼出的气体洒在棠谙予耳边时,她猛地一颤,随即娇声道:“谙予是殿下的,殿下想如何都行……” 她修长的双腿自觉地攀在男人的劲腰上,扭腰娇臀去吞吃腿心里的性器,毫不忸怩。 沈祎祉更喜欢了,低下头埋入她软胸里,毫无章法地吮舔着嫩乳。 他舌尖湿润柔软,覆上去又吮又舔,很是舒服。 棠谙予叫得欢快,仰着头眼神迷离得厉害。 她被顶得上下颠簸,每每落下,都是重重地插在性器上,深重又逃脱不了,欲望来得又急又快,她高叫一声,底下喷出了一股yin水。 女孩像条久逢甘露的鱼儿,伏在他肩头喘息嘤咛着。 沈祎祉揉着她的娇乳,也是气息粗重地顺着女孩的颈侧吻上来,覆住她的唇渡气。 两人唇齿交缠着,棠谙予只觉得自己口中的津液都要被男人吮了去,他用力吮吸着,吸得她唇舌发麻不止。 夜还长,沈祎祉抱着怀里人,继续着昨晚疯狂无度的索取。 一连好几天,棠谙予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周驿并没有来打搅她,但是对于沈祎祉这里,她却是夜夜被索取无度。 醒来的时候,沈祎祉已然不在朝阳殿。 棠谙予身子略显疲倦,她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唤了宫婢来为自己更衣。 梳妆台前,她特地拿出前几日沈祎祉派人送与她的胭脂,又在朱唇上点了一抹红,瞧着镜中还算精神的女孩,她弯了弯唇,提裙离开。 沈祎祉此人说到做到,当晚应允了棠谙予,次日,她便在周围看到了随鞍的身影。 只是接触之后她才发现,这人性子清冷,做事一板一眼,从不逾矩,即使棠谙予找尽了借口,也无法亲近他太多。 若不是碍着此时跟着沈祎祉的缘故,棠谙予尚可无所畏惧,但如今,她只能收敛了自己的性子。 看着不远处正在吩咐手下人的男子,棠谙予双手老老实实地交叠放在身前,心底的盘算,并不老实。 待随鞍看过来,眼神注意到她时,棠谙予这才莞尔,颔首示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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