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下无人,棠谙予抿了抿唇,走到他身边犹豫着开口。 “想说什么?” 墨望舟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他的眼神里总有一种能把旁人看透的深邃,对上他的视线,棠谙予忍着没回避。 “今日的事情,谢王爷愿意成全,至于我刚刚的话,王爷不要往心里去。” 和曲姣起冲突,是她有些不顾后果了,这里毕竟是宣国,连众朝臣都压制不住的墨望舟,她在公然顶撞之下还能全身而退,显然是墨望舟在有意退让。 不平归不平,但棠谙予没打算真的得罪墨望舟。 毕竟棠谙予知道自己的斤两,也知道想在宣国立足,单单靠着和亲公主以及未来帝后的身份,几乎不可能。 闻言,墨望舟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但也很快散去:“你也知道本王在维护你?当着众人的面指桑骂槐,上一个在本王面前这么做的,坟头都长草了。” 他似玩笑似认真地说着。 棠谙予知道这不是玩笑,也真心道歉:“是我口不择言了。” 看着此时向自己俯首认错的人,和刚刚为了保护里面那个废物而据理力争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墨望舟轻哼:“公主还真是能屈能伸,能为了讼儿做到如此地步,够多情的。” 不知为何,棠谙予从后面几个字中,竟然生生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王爷何出此言,陛下好歹也是我的未婚夫,加以维护,不是很正常吗?何来多情?” “何来多情?”墨望舟重复了一遍,负手俯身看她,一字一句问,“公主昨日还在抱着本王说些轻浮之词,今日便为未婚夫挺身而出……” “昨日是我喝了酒!”棠谙予打断他的话,“酒后行为岂可当真?” 见她不认账,墨望舟也没着急,只是又搬出令眼前人词穷的话来:“那么一边抱着本王,一边喊着随鞍呢?公主莫要告诉本王,喝酒会产生轻薄下属的行为……也属正常。” 她竟然抱着墨望舟喊随鞍? 棠谙予暗自沉默了,嘴巴张了又张,愣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看她无话可说,很显然是默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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