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回去掐死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还来得及么? 墨望舟转身往门口走了两步,沉吸了几口气,又生生忍住。 算了,人要是死在这儿,他可懒得收拾,再说,今晚吃亏的不只是他! 墨望舟又转了回来,心中还是有气,总有种心口有股闷气发不出的感觉,卡着不上不下的。 于是对上程旭疑惑且无知的视线,不等他开口问,墨望舟冷言道:“滚!” 程旭:“……” 凌晨,棠谙予终于从昏睡中稍作清醒,她低哼了一声,掀开被子起身,瞬间,整个身体的酸疼密密麻麻地涌出来,让她难以忍受。 “嗯……” 棠谙予掀开床幔,看着陌生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略作思考后,她忍着酸疼,将外衣穿好后,一只脚下了塌。 扑腾一声,她软着脚从榻上摔了下来,整个人躺在地上,十分狼狈。 这动静过后,门被从外面推开,棠谙予下意识后退,可看见来人,她又停住了动作。 随鞍臂弯处搭着一件披风,脚下快速朝她走来,连忙到她身边询问:“公主!摔到哪里了?” 温暖的气息,熟悉的怀抱,棠谙予在经历昨晚陌生的强迫后,此时此刻看到随鞍,有种落泪的酸楚:“随鞍!呜呜……你怎么才来!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她毫不犹豫地抱紧了随鞍,将脸埋到他颈侧哭了起来。 这一哭直接将随鞍哭懵了,他连忙环住她,半疑惑半心疼地问:“公主别哭,发生什么了?” “有人欺负我……昨晚、昨晚有人欺负我……”棠谙予哽咽着抬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们好像都被喂了那种药,他不放我走……随鞍,我身上好疼……” 她说话连不成串,又哭的厉害,但随鞍已经从她的言语中听出了意思。 遇到这种事,是他的失职。但昨晚他作为外臣参加不了贺典,只能由萱儿陪着棠谙予,但萱儿回来后便说公主歇在了政轩殿,他想了想,只好等今日一早再来接人。 随鞍特地来早了些,没想到在外面听到了棠谙予摔下床的动静。 此时看着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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