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不免打趣:“阿予姐,你真是与众不同,换做旁人不是哭哭啼啼便是没什么心情,你倒是还能看看话本,哼着小曲。” 棠谙予抬眸看她:“哼,不然呢,哭有用么?还不是跑不了?” 她坐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叹气道:“不过这么久的路程,也怪无聊的,总得找点乐子来玩。” “玩什么呀阿予姐,我们这是奉了旨的,不能耽误行程。” 闻言,棠谙予不屑摆手:“我又没说玩乐,东西玩不成,人总能玩玩吧?” 她打开马车的窗,往外看去,一身盔甲的随鞍正骑着马与马车并行着,他带着佩剑,目不斜视地抿唇沉默着。 顺着她的目光,萱儿一眼便看到了随鞍,她扯了扯棠谙予的衣袖,犹豫:“阿予姐,你要玩随将军啊?这可不行,路上都是耳目,你如此这般,会被诟病的。” 好歹也是个和亲公主,萱儿知道棠谙予喜好美男,但这是两国大事,哪里有随意亵玩的道理? 棠谙予哼道:“如何?我是和亲公主,这里我最大,谁敢不服,我让随鞍一剑送他回老家!” 她有恃无恐着,虽然讲着大话,但殊不知,她压根拿不下随鞍。 棠谙予可惜地望着随鞍的侧脸,不免失望:“这样好的身姿,怎么就不能陪我解闷呢?” 要是随鞍愿意,那她这一路,岂不是快活? 打定了拿下的主意,棠谙予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正想着,随鞍察觉到她丝毫不加掩饰的眼神,还是没忍住转眸:“公主有何吩咐?” 听到他主动问,棠谙予来了性致:“随鞍呀,沈祎祉将你送给了我,你是真心服从的,还是被迫听命呀?” 不得不说当时沈祎祉说随鞍会随她和亲时,棠谙予真的开心了一把,毕竟随鞍可是赫赫有名的杀手、将军,有他傍身,安全自是不用考虑了。 但是若随鞍不是真心侍奉她,留着,也是强求。 随鞍抿唇:“公主哪里话,这是随鞍的职责,和朝阳殿般无二,圣旨如何说,属下便如何做。” 没有什么服从还是听命的。 棠谙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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