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没有开灯,卧室很暗。阳台的白纱帘都被栓到两边,月光如泼墨般照进来,在地面留下一个平行四边形的光斑。 唐元坐在床沿,裤子已经脱掉,白皙的双腿弯曲成优雅的九十度。何梁跪在她身前,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头和她的小腹呈同一水平线。 尽管坦诚相见了那么多次,唐元脸上还是泛起了红光。 他脱下她的内裤,动作轻柔,像虔诚的教徒做礼拜辞。内裤被褪到脚踝。粉红的腿心露出。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中间的yinchun皱巴巴,像嘴里吐出的樱桃核。 “别这样看了。”唐元觉得张开腿,就像是把自己隐蔽的心事完全暴露出来。 何梁拦住她要闭合的双腿,把脸贴了上去,唇紧紧地覆在她破皮的花户上。不是koujiao,没有任何色情意味,就像是在舔舐身上其他部位的伤口。 唐元觉得,他不是在吻她下面,是在吻自己十几年来破碎后,就没有痊愈过的伤口。 她摸摸他的头顶,又去摸他饱满的后脑勺,叹息:“十一二岁起,我就会自慰了。” 他静静聆听她疼痛的开场白。 “有一次我爸妈又吵架了,短暂休战后,我妈坐在沙发看电视,我坐在客厅跟她一起看。看到她心情不好,我想跟她说话,就问‘你看的这个是什么’,她给了我一个白眼,对我说‘这都看不懂,傻逼吧’。” “然后我就跑回房间,坐在床上哭。我太难受了,两只腿夹在一起,慢慢就发现下面会很舒服。下面舒服了,上面就没那么难受了。以后,凡是难受或焦虑了,我就会那么做。” “我不是sao。” 她摸到他的肩在颤动,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 何梁看着她的yinchun缝,从阴蒂到yindao,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但同时也像一条细长的伤口。像是每个女性天生就长出的伤口。 温柔的缠绵后。暗夜里,他赤身躺在她的胸口,隔着rufang听她的心跳。 “你每次自慰都把自己弄得这么伤痕累累吗?”他问。 “起初不是,后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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