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爽约,还咒我?” 萝芙最不禁痒,哎呀一声,躲开。 围着车,他们一追一逃,陈昱洲腿长,在右前车灯三两步捉住她。小臂一横,勾住她的肋腔,提起来。 双脚离地,萝芙不高兴地挣扎,“放我下来!” “不放。” “你有没有良心,手里还拿着我千辛万苦买的奶茶呢!” 他捉着她,“谁要你的奶茶?我要你人到现场。” 萝芙:“篮球场吵死了,不想去。” “那你答应什么?” 害他白高兴。 “不可以?”爽约的人比他更加理直气壮,脚跟踢中小腿,“赶紧放我下来,一身汗,臭死啦。” 脚尖一晃,一踹,屁股蹭着他的腰腹。 陈昱洲咬了下牙,赶忙把她丢了下去,“我洗了澡。” “哦。”萝芙朝他坐个鬼脸,溜进后座。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 萝芙趴在后座睡觉,前座的两个人默契地安静,没有吵她。车内,只有引擎发动的声音,在暗处轰鸣。 陈家早年海上经商,富得流油。 后来,陈母怀上陈昱洲,请大师卜卦,大凶。出海的人家总是迷信,陈家便立刻金盆洗手,低调地生活。 汽车驶进近郊一幢独栋别墅的车库。 陈昱洲回头喊她,“醒醒,到了。陈萝芙,你怎么上车就知道睡觉?” “关你什么事,”萝芙有点起床气,“不许直呼我的名字。没大没小,不知道叫jiejie?” 陈昱洲冷笑,“现在跟我论上长幼了?” 萝芙伸手打他,“你朝谁冷笑呢?” 他们闹哄哄地从车上跑到车下,在萝芙的巴掌挥过去的前一刻,陈昱洲先一步钻进门缝里。 萝芙急刹车:“——mama,新年快乐!” 玄关口,一名保养得体的妇人站在那里。 “小芙回来啦,”她笑眯眯地,眼尾延伸出几道轻微的褶痕,“上次拜托你要的签名照,带回来了吗?” “嗯。” 本能地有一些胃痉挛,来自不知道多少酒局的摧残。萝芙保持微笑,接过陈抒白手里的背包,取出几张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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