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她趁给他摆茶点的功夫,假意贴首调情,一一附耳讲了近日消息。 那齐家冬三爷最近都不在金陵,许久未见了,听说在滇藏一带活动,现在好些江南生意都放手交给侄子齐瑾打理。其中和沈府相关的就是布料成衣棉花,听起来无甚稀奇。这生意除了成衣铺子利润可观,其他两样很是平常。但有件齐瑾的私事胭脂觉着有必要向啸风禀报一下,瑾少爷这人她蛮熟,经常在倚翠阁招待生意来往人,光是自己的琵琶场他就包了无数。年岁不大,人精明得很,无妻无子,嫖赌不沾,一门心思搞银子,可近日她让龟奴和他贴身小厮阿贵套近乎,却听说这瑾少爷对一个寡妇上了心,说是找丫头伺候起居,纳妾一样接了回别业金屋藏娇,还巴巴地到处打听这寡妇早年间和旁人生的儿子。 先前啸风叮嘱她找弱点,她不知这小寡妇算不算齐瑾的弱点,只事无巨细告诉了他。啸风得了信儿,嘱咐她再多留意便抬脚想走。胭脂见状赶忙拦住,一脸祈求道,“恩公好歹吃点?今日我备了。。” 啸风打断她话头,“你别再叫什么恩公,被人听到,于我办事不利。” “那如何称呼?”胭脂颔首低眉问。 啸风嗤笑一声,“我花银子买你包夜,你该如何叫便如何?难不成还取个花名供你支喊?” 胭脂听了也不恼,推了推润嗓茶水,“风爷用茶。” 啸风的讥讽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他好没意思,是了,她一烟花女子,怎会受不了两句酸话。更过分的都!唉。想到这儿他复自责起来,自己何苦为难她?她日子已是不易。仰脖饮下茶水道,“你坐下一起。” 胭脂瞧着啸风脸色风云变幻,此时抓住他神色和缓瞬间,温顺坐着布菜,并未共食,趁他用着,又复拿了琵琶来弹于他听。 啸风每每来她这儿,总是浑身别扭,老大的不自在,若真是和个花娘周旋倒也是罢了,可这胭脂总是殷勤备至,又一副无所图的样子,次次目光灼灼望着他,让他烦躁,他盼着金陵事毕,能再不利用她,再不见她,可每每要放弃时,事物断断续续来来回回总能牵扯上。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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