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打断她,住口!腌臜事听得够了。说着觉得恶心,丢了那鞭。 胭脂没有被他冒犯,觉着他有点笨拙得可爱。此时是她绑着身子,可束手束脚的却是啸风,她不给他喘息机会,紧接着开口问,“恩公可曾听过一首诗?” 啸风此前从未见过如此不着调的女人,一时被她拿捏无法,只得鼻哼一声,翻了眼皮不吱声,胭脂瞧他默许便莺莺唱来。 "意想青藜分痛,情浓素腕舒轻。郎是深怜小小,奴应恃爱卿卿。" 啸风没听过,不过这yin诗艳曲说得直白,他虽不是什么大儒,倒也好猜懂意思,无非是借女娘口吻做诗求男人轻些,虽才气尚可,但用途嘛,比那粗俗的十八摸好不到哪里去。 胭脂唱罢又续道,“我有一常客很喜此曲,说起他。哼,最是个道貌岸然之辈,既要得了趣儿,又怕旁人晓得,每次来事便要到此处,且侍卫三番两回的探查这前店后院才肯入内。他若只是寻常嫖客,也犯不上如此遮掩,怪只怪他喜好特别,任美人如何妖媚温柔,如何肤白柔嫩,皆让他提不起兴致,只凌虐这一样,叫他血脉偾张欲罢不能。” 说着话胭脂两腿分开踩着十字架底两侧踏板,脚踝也应声被扣,架子受她重量激活了机关,缓缓倾斜向后倒去。 她穿着不是良家子的的服色样式,裙摆特殊,双片而成,内里真空,此时随她下身抬高瞬间门户大张,啸风这才瞧见,她裙内未着一件,衬裤亵裤全无,此刻他还未反应过来便将她xue口风景尽收眼底。 不知是保养有道还是天生白虎,她那下面粉嘟嘟一根阴毛也无,虽她身上无一处啸风没瞧过,可那都是在梁上,在远处,并未如此贴近。 啸风见她被刑架绑着横躺,且脑袋那头倾倒更低,来不及多想,他迅速上前用手按住十字架,想将她转直立过来,可那架被他大力掰转却纹丝不动,横停此处,他一上前,正立于胭脂两腿之间,胯下对准那yindaoxue口,结合她刚才言语,啸风尴尬得面上发烫,这确实不是审犯人的,所有的所有,都是为行那事的。 此时他的动作,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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