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才种种稀里糊涂,醉得没了记忆,阴阳道,“先生有所不知,腿酸怕什么?孢口被贯透,贯到底,我才舒畅,才解渴,倘若收了一星半点的气力,那xue里头痒得是一刻也熬不住的。” 裴怀信被她这句震惊得哽住,半天才结巴答话,“别,别,好绛儿,你恼我罢了绛儿,何来这样的话?你明明。”话音未落便被抢白,“明明如何?明明单纯憨傻,不谙世事么?”她回过头一双眼眸红通通蓄着泪瞪着他,胸口起起伏伏,“我早不是那样的姐儿姑娘了,不是么?如今难道不是一日不沾男人身子,就烧得要去了命的yin娃荡妇!” 裴怀信再也听不下去,口吻几乎像是在哀求她,“绛儿,求你别这样,求你别这样言语糟践自己。” 两人还拥在一起,却如隔山海,相顾无言。芷绛缓了缓眼泪,终于淡淡开口,“先生,外祖母给我制了冷香丸,从今往后,我们便就只师徒的情分了。” 裴怀信如被一兜冷水浇透,彻底醒酒了,不知所措,齐家何时知道了她隐症?怎么这么短短时日便有了药?一时疑窦丛生不知从何问起,“不知齐府备药几何?用到几时,初次制得,制的对否,效用如何?”说得声音发颤,前言不搭后语。 芷绛冷笑一声,抬臂一推,出了他怀抱,“先生若不放心,何不将流云制得冷香丸一并拿来,总有管用的。”裴怀信如遭雷击,窘迫不堪,原来她发现了,气的是这一桩。东窗事发他慌忙间想解释,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出口只是苍白无力的狡辩,“我,我只想确认好,万无一失,再予你。我。。。”芷绛见他还在顾左右而言他,挣脱那怀抱,背对着他,拉被衾遮了身子,“先生且走吧,我要歇息了。”说罢再无言语。 他多想给她一个承诺,可他现在没有资格,他又多想留下来陪她,可是再也没有借口,他死死攥紧拳头,又颓然放开,对着她抗拒背影悲凉道,“如此,如此甚好,齐府必不会短缺了你的药,未来即使有变故,我,我这里也会时时差人为你备着,保你无虞。”芷绛不知他的苦衷,王朝颠覆箭在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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