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身。 精血精血,精由血化,周身蛊虫渐渐全聚在精囊袋输精管中,流云小腹灼热痛苦得立时要自爆,yinnang颜色开始发深,放大了落于其上的刺激,更兼蛊虫爆动惹得yinjing青筋突突狂跳,这让他棍棒更紧实,更沉重,更肿胀,他虽身上疼痛稍歇,可下头却是更加深入骨髓的痛楚与欲望交织。 宝珠被这格外坚实guntang的触感刺得一激灵,耳鼓膜嗡得一声,她放纵自己加快了摆臀,没一阵儿便痉挛绞缠,春水狂泄而下,蛊虫们被这甘霖浇灌得似乎醉了。 好久没有这样有趣了! 登顶的满足让宝珠一时脱力,俯下身子趴在流云胸口喘息。待她潮退去,他那里还火热肿胀后尺寸依旧庞大,宝珠使了力气猛得抬臀啵得一声才将它从体内拔出,蛊虫们似乎感应到她离去,又开始在他涨硬欲炸的性器中暴动。 “啊啊啊啊啊!” 他下身片刻被麻痹后,又开始涨痛,瞧着伏在胸口的宝珠,咬着牙万念俱灰地开口,“你杀了我便是!将死之人,何苦如此侮辱!” 宝珠闻言抬头气骂,“不识好歹的蠢货!既然你说我是妖女,我便告诉你原由,你可知我于生灵有何等诱力,便是有开化智的人,软弱命轻者也抵抗不得,更何况区区蛊虫。” 她越想越气,双手伸到两人之间。 “嘶嘶嘶啊啊啊啊啊!” 原来她解下腰间束带,绑住了流云那器物,齐根扎住系紧,连一对睾蛋也不放过,他本就快到达极限,无法宣泄,孽根硬如烙铁,此时聚集在此的蛊虫被断了后路,更是在yinjing血管里疯狂挣扎。卵蛋和茎身已经憋成血红之色。 他怎么还没死!身心折磨,奇耻大辱! 宝珠此时已经起身站在他胯间,手持着束带一端,昂着下巴冷冷道,“你不想解蛊么?现下幼蛊虫还未破卵,没在你五脏六腑安营扎寨,只经脉游走。若拖的时辰长了,可没这么好办。” 说着抬脚用豆蔻指甲刮了刮那棒身,引得他又是痛苦呻喊。“蛊虫受我引诱已进了你jingye,现下它们全聚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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