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林应礼忽地注意到他一直披在身上的校服外套。 教室里空调温度开的低,不少人都会带着外套来穿倒也不足为奇,但这放在冬天都坚持吃冰棒的江岸身上可就反常了。 林应礼问:“你怎么穿着校服。” 江岸敷衍道:“我感冒了,我妈硬要我穿。” 放屁。 林应礼抬手揪住他的校服后颈,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痕之后,冷笑了一声松开手,道:“怎么回事?” “我就是,蚊子咬了,挠的。” “怎么搞的。”他语气重了些。 江岸在他冷冽的目光下吐出了几个字。 * 晚自习的时候,体育馆静悄悄的没什么人。 林应礼把灯开开了,坐在体育馆的跳箱上,短袖的袖子被他撩了上去,手臂上有一道很长的触目惊心的口子,还在淌着血。 他不甚在意地把校服的衣领扯掉,用那截布料擦拭着流到旁边的血。 季嘉回从自称是林应礼好友的一个小男生那接受到了情报,半信半疑地走到了体育馆。 直到她看见独自坐在中央像是在舔舐伤口的林应礼时,她的心倏然高高悬起。 他像是真的没听见动静,季嘉回忽然开口:“一天到晚使不完的劲,是不是?林应礼?” 她声音不大,但体育馆很大很空旷,平淡的声音在室内突兀地响起,带有些微的回声。 林应礼抬了抬唇角,头仍旧垂着,黑发软软地抖了两下。 他说:“......你怎么来了?” 脚步声渐远,他一点一点抬起头,看见馆里又只剩他一个人了时,唇角一僵。 但很快季嘉回就回来了,这次手里提了一个塑料袋。 她抿着唇,走到他身旁站定,把塑料袋往他身边的空位上一撂,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地响。 季嘉回:“手臂,膝盖......还有哪伤到了?” 林应礼先是瞥了一眼袋子里装的什么,发现是碘酒和纱布之后坦荡地抬起脸。 他唇边也有血,但被他抹了一下之后连带着下巴上都带着血迹。 季嘉回冷笑:“打掉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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