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抢了承风公子的侍寝机会...还将人伤成那样。” 徵面上风云不动,反倒是攸月嘀嘀咕咕数落个不停:“好过分...徵公子你这次做的...真的很过分,你得给承风公子道歉去。” “不去!” 眼看这个罪魁祸首一副油盐不进、妄自尊大的模样,攸月争得面红耳赤:“你...你这人真的是...” “你这样太犯规了!娘子都接连宠幸你好几回了,凭什么不准其他公子侍寝啊?娘子又不是你一个人,你怎么能这么无...无耻...还...这么光明正大地抢人呀?” 徵实在受不了他跟只麻雀一般叽叽歪歪吵个不休,伸出双手捏住他rou嘟嘟的脸颊两边往外拉。 “哇,你做什么啊?” 少年眼里滚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玉珠子,眼看着就要扑簌簌往下掉。 徵不禁有些好笑,想起幼时与自家弟弟争吵不休时,也是这般场景,被自己掐着rou乎乎的双颊,让人根本说不清话来,只能可怜巴巴地掉着眼泪,无声控诉自己。 “听着。”徵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来,倒不幼态,却让本就阳刚的面目多了几分柔和,“哥哥我没有与人共侍一妻的兴趣,更没有与人拈酸吃醋的闲心。但是,这话我搁在这里,要与我争抢棠韵礼...我谁也不让。” 攸月一双眼越瞪越大,听到最后直接打下掐着自己脸颊的双手,愠怒道:“你...你说什么?你竟然想要独占娘子?!” 徵若无其事地点头:“她既已是我的人,再没有让人指染的道理。” 攸月气得热泪直淌,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跺脚:“坏人,坏人!” “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兄长,能替我们在娘子面前美言美言,也让我们这些没名没分的也沾沾雨露,你倒好...竟然想吃独食!没天理了,你怎么这样的人啊?哼,我不理你了!” 徵看着他上蹿下跳,一副死活接受不了的样子,对自己发了一通脾气后,又自个跑了,到底有些无奈。可毕竟还是个孩子,他也不着急去寻他安慰,况且自己说的全都是事实。至于...棠韵礼以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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