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主之死无动于衷,心竟安理得沉浸在仇人给予的无忧无愁的糜烂生活里?你...当真让我看不起你!” 笑容凝滞在棠韵礼面上,周遭的空气冷凝了下来,就连她眼中也似有水雾氤氲。 男人瞧得格外真切,方才一顿口不择言,权是缓兵之计,虽本无意刻薄中伤于她,可不得不承认,这些话语委实是不留情面得格外重了些。好歹她亦是一个女子,戳人伤处,自己行为也不坦荡,更甚之,能说是有些落井下石的卑鄙了。 男人吐了口气,正纠结着如何抱歉,倒先见她昂首来,眼中的雾雾淞淞早已消弭得无影无踪,再看已是转眄流精,反而显得澄澈如镜。 “你......” “郎君省省吧,这招可没用。今夜,你逃不掉的。” 腰间束缚陡然一松,男人还来不及惊叹,亵裤已经被她褪了下来,露出一双孔武有力的双腿来。 下一瞬,那半勃的命根已为人擒住。 棠韵礼惊叹于手中沉甸甸的份量,还有那尚未蓬勃已蔚为可观的粗长程度。 “郎君真是生了件好物什,本钱惊人!” 说罢,又攥着那物前后轻柔撸动了一番,感受到它在手心勃大肿胀,撑得掌心也圈不住,紫红的怒涨上青筋虬结,可怖又丑陋。 棠韵礼撑得手腕发酸,又换了只手来握,火热的硬物嵌入冰凉的手心,激得男人心口猛跳,带动底下那物什也跟着在她手心狠狠弹动。 棠韵礼猝不及防,用力攥紧,痛得他眼冒金花。 “呃......” 他几乎濒临决堤,差点射了出来。 咬紧牙关,他也不顾伤人与否,叱道:“yin乱女子,人尽可夫,你是公主,又与妓子如有不异?” 棠韵礼在他眼里已经是不知廉耻的荡妇了,他骂的再难听,她也漠不关心,反而极为耐心地点在他因燥热发干的唇心。 “郎君这口舌可真厉害,或许用在别处,可想是妙不可言。不过这张嘴不该用来说这么脏的字眼。它应该用来......” “...什么?” 她俯身下来,打下余晖将他的视线笼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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