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个女人都甘愿给你做妾?” “……” “我无端被你坏了名声,便是打你一顿巴掌也不为过吧!” 说话间,手忽覆到他年轻英俊的脸庞上,她本留着寸长的指甲,稍一用力,就嵌入皮rou之中。 恒定贞浑然不觉得疼,见少女嫣红的唇因一番挞伐早已失了色,馨香的气息源源不断拂上面来,到底心生怜惜。 “在下犯下不可饶恕之大错,万死不能赎罪,姑娘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本也没错,只是在下实难做到。”攥住了对方那只柔荑,语气温和,“此番恐要以命才能还清这笔债,但在下尚有未尽的理想,暂不能以死谢罪,待了却之日,即便姑娘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 这言辞罕有的带了一抹壮志未酬的诙谐,何翘翘讶然地望了望他。 恒定贞面上一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极其认真地低眸看着她——从来都是他一本正经地教育学生,这回确是他犯错误了,他不辩驳,也不喊冤,大丈夫立于世间,本就应该敢做敢当。 何翘翘话没懂,脸却“腾”地红透了,他离她这般近,身上的味道温暖清香,仿佛沐浴过,热量与味道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带着特有的洁净气息一股脑钻进鼻腔。 “大人……每次沐浴过后都这么香吗?” 男人看着虽然瘦削,其实颇有份量,隔着薄薄一层衣物,感觉到稳健结实的肌rou,腰身挺拔,大腿修长,从骨头到rou都非常紧凑结实。 恒定贞愣了愣:“何姑娘说什么?” 这句话一出口,何翘翘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脑子断了哪根弦,问这种蠢问题干嘛?! “我、我……不,我刚刚是说……”何翘翘满面涨红,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心头砰砰乱跳,话也说得极其混乱,“你我既不是两厢情愿,更谈不上两情相悦,强扭的瓜本就不甜,还被别人咬过一口了,我何翘翘是决计不会要烂瓜烂果的!” 恒定贞听她将自己形容为“烂瓜烂果”,也不生气:“姑娘不愿嫁,可是因为有了心上人?” 何翘翘话到嘴边,犹豫了一下,随即摇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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