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奇门诡道。”黑袍男子搁下茶碗,起身下楼。 常平紧随其后,喊着:“主子,您真不会去锦衣卫那里要人吧?凭您春满园主人的身份吗?这怕是...” 黑袍男子不语,有时候他就会这般,将想法藏在心中,不让外人知晓。 锦衣司,牢狱内。 各式各样的的哀戚之语错杂重叠,衬得昏暗的牢房更加压抑、令人烦闷不安。 “哎呀,肖老板怎会来此处寻人呢?这里可都是朝廷要犯...” 一位油头肥耳的锦衣卫领事略微弯腰,哈巴狗似的在肖亮身边谄媚。 “大人哪里的话,我听说你们锦衣卫今个儿刚抄了柱国花成在的家,带了众多女眷关入狱中,说是要送去边疆充当军妓。” 领事轻蔑一瞟牢狱中惶恐不安的人群,用剑身敲了敲围栏,说:“是呢...啧,这皇帝下令,不得不从啊。” 肖亮听出领事对皇帝的轻视态度,饶有兴趣地问:“哦?领事这般口气,是对刚即位的皇帝有所不屑?” 领事凑到肖亮耳边一阵耳语,“新帝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终归是个黄毛小子,就连我上边的大人物,都不看好这位新帝,还是想着安王爷继位呢...” 肖亮眼帘微合,将阴冷的眸光敛藏,沉声问:“可是有什么说法?这新帝刚继任大统,我们老百姓可再遭不起动荡了。” “据说,安王爷手上留有一份先皇遗诏...” 肖亮一副看死人的模样看着领事,不着痕迹地进一步打探:“遗诏?你又知其中真假?大人可别沾了一身荤腥,就我们这些小人物,哪够上边的人塞牙缝的?” 领事挥挥手,无所谓道:“害,我家大人说了,若非安王爷醉心文学,痴迷书画,不然这皇位早该换人做了。若是新帝是个好拿捏的,这遗诏就这么揭过不谈也罢,若是那新帝不长眼,就别管朝中老臣狠辣。” 肖亮袖袍中的手攥紧,心中的计较多了几分。 “我今日前来,便是要找一个人。” “何人?” “花家女,花满盈。” 领事面露难色,道:“这...肖老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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